傷痕都會變成曾經(jīng)-01
開始模糊有點意識的時候弹渔,雙手已經(jīng)睡麻。
閻言慢慢的坐直了身體奇适,呆坐了一會。昨天老板急著要一個PPT芦鳍,快做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數(shù)據(jù)有點問題嚷往,只能一點點排查問題,熬到快3點終于做好柠衅。想著折騰來回皮仁,到家也睡不了多久,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瞇了一會菲宴。終于緩過神來贷祈,聽到似乎阿姨已經(jīng)來開門上班準備打掃了『嚷停看了眼時間势誊,快7點了,去廁所稍微洗漱了一下谣蠢,拿著門卡準備去樓下食堂吃個早飯粟耻。吃飽了才有力氣早上繼續(xù)接受老板的批評不是?
到食堂眉踱,阿姨們還在忙活著挤忙,很多品種都還沒有做好。閻言喝了個豆?jié){吃了個包子就再無胃口谈喳。7點半不到册烈,連大樓咖啡店都還沒開始營業(yè),閻言揉著眼睛走進電梯叁执,靠著電梯的角落想閉一會兒眼睛茄厘。
突然,往前一沖谈宛,閻言瞬間清醒次哈。大批乘客正在往外走,往外一看吆录,東昌路窑滞,閻言也趕緊跟著下了車。工作已經(jīng)快3年,身體早已形成記憶哀卫,不需要思考巨坊,自己的腿就無意識地往2號出口走去。出了地鐵口此改,發(fā)現(xiàn)天灰蒙蒙的還開始有點毛毛雨趾撵。懶得拿出傘,閻言匆匆就往公司大樓走去共啃。
“早占调。”
還有20分鐘才到9點移剪,同事們大部分還沒來究珊,閻言坐到座位的時候才隱隱覺得有些奇怪。收了收郵件纵苛,才反應過來剿涮,前臺小美美眉不是上月結婚回家做全職太太了么,怎么今天又來上班了攻人?正想著取试,就看到自己老板Jonna拿著杯咖啡走了進來。
“早贝椿∠肜ǎ”
“早±硬”
閻言還在思考小美怎么又回來上班的問題瑟蜈,卻又突然發(fā)現(xiàn),老板怎么又變回長卷發(fā)了渣窜。過年的時候不是說要從頭開始铺根,突然就去剪了短發(fā)么,當時大家還覺得老板剪了短發(fā)真帥氣來著乔宿。
這是什么情況啊位迂,難道自己今天沒睡醒?
還沒想明白详瑞,電話就響了掂林。
“言啊,來我辦公室一下坝橡⌒喊铮”
恍恍惚惚,閻言拍了拍自己腦袋计寇,試圖清醒一下锣杂,然后就起身去找了老板脂倦。
“言啊,你來我們這里也快2年了元莫,現(xiàn)在你做的這個項目赖阻,PT反饋不錯,希望我們能派兩同事常駐他們公司踱蠢。機會是挺好火欧,不過就是要去廣州待一段時間。因為前期你也做過data process朽基,我覺得各方面也比較合適布隔,不知道你什么想法〖诨ⅲ”
閻言一驚,這是情景再現(xiàn)么招刨,大概是表情太過驚訝霎俩,Jonna緩了緩說,“你不用急著現(xiàn)在回答我沉眶,回去考慮考慮吧打却,明天下班之前告訴我你的決定就好』丫螅”
道過謝柳击,閻言默默退出了老板辦公室。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片习,回到自己座位趕緊拿出手機捌肴。不是吧,手機還是之前陳天送的那個三星藕咏,按亮屏幕状知,2016年10月25號,打開微信孽查,置頂?shù)倪€是陳天饥悴。
手機從手中滑落,這是穿越么盲再?
傷痕都會變成曾經(jīng)-02
接下來的一上午西设,閻言毫無心思工作,好在也沒人來催什么活答朋,她就開著幾個文檔在默默思考贷揽,試圖理清到底這是發(fā)生了什么。這好好的怎么就回到一年前绿映,是穿越么擒滑,可是小說里的穿越不也該是回到什么不知名的古代么腐晾?
越想越頭暈,連同事叫她去吃午飯都沒有聽到丐一。
“喂藻糖,想什么呢】獬担”Derek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巨柒。
“噢噢,正想著等下吃什么呢柠衍,這兩天沒啥胃口洋满。”
“麻辣香鍋珍坊,夠開胃吧牺勾。”
“走起阵漏∽っ瘢”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熬過一天,拿著手機履怯,看著陳天的頭像回还,猶豫再三,直到快下班的時候閻言才發(fā)了個消息叹洲,“你相信穿越么柠硕?”
發(fā)完就松了一口氣,兩個多月來运提,發(fā)給陳天的第一條消息蝗柔,現(xiàn)在我們還是算在一起的吧?
直到晚上8點糙捺,閻言躺在床上的時候诫咱,才收到了回復。
“不好意思洪灯,剛剛一個會開到現(xiàn)在坎缭,和人搞了一下午腦子”
“剛坐下吃飯”
“穿越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閻言基本已經(jīng)接受了回到一年前這個事實,能重新再來一次签钩,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吧掏呼。
“你快吃飯吧,沒啥事铅檩,就突然想到了憎夷。”
“好昧旨,你吃沒有拾给,回家沒祥得?”
“我在家了,你先好好吃飯 ”
放下手機蒋得,閻言想级及,至少現(xiàn)在還和陳天在一起吧,看著手里陳天之前送的手機额衙,閻言有些鼻酸饮焦。閉上眼,一直在想窍侧,當時是怎么和陳天分開的县踢。
好像也沒有特別大的矛盾吧,陳天很忙伟件,去年也是覺得如果兩個人都忙還異地硼啤,可能更會影響感情,所以拒絕了去廣州斧账。結果待在上海丙曙,兩人也沒見過幾面。雖然陳天一直說自己不待見他其骄,可是那個時候是有想過要嫁給他的吧。所以每個周末他沒有時間陪自己的時候才會這么怨扯旷,覺得放棄去廣州的自己傻吧拯爽。
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和媽媽聊了聊生活瑣事钧忽,心情也似乎好了一些毯炮。
一晚上都在回想,過去一年耸黑,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桃煎。舍不得和陳天分開,婉拒了去廣州大刊,卻看著陳天越來越忙为迈,兩人的聯(lián)系越來越少,關系越來越淡缺菌,而自己的心情也越來越差葫辐,甚至一度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工作也屢屢出錯伴郁。閻言明白耿战,最后和陳天分開自己有很大問題,也許是自己太閑了焊傅,胡思亂想了太多剂陡,反而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了吧狈涮,最后兩人都疲憊不堪,無力再維系感情了鸭栖。
天亮的時候歌馍,閻言已經(jīng)想明白了,既然有機會重新再來一次纤泵,那就好好再來一次吧骆姐,也許這一次自己再努力一點,就不會弄丟自己弄丟陳天了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