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挪鹏,我夢見我就要被殺死见秽,然后我在死前找了個機會寫下一首名為《最后的話》的詩。
醒來的時候讨盒,我努力回憶那些詩句解取,但是沒有成功,忘得太快了返顺。
我嘗試把夢境的內容記錄下來:
一開始禀苦,似乎是出于半開玩笑半殺雞敬猴的舉措,我所在的團體問我愿不愿意接受懲罰遂鹊,我答應了他們振乏。
團體里的所有人開始監(jiān)視我,而我變得越來越容易犯錯稿辙,我的罪行就這樣不斷累加著昆码。(現(xiàn)在我完全回憶不起來究竟是些什么事)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不能脫身邻储,每天都尾隨在團體之后赋咽,常常被冷嘲熱諷。事情變得像某種文化革命一樣吨娜,我忽然變成了所有人的敵人脓匿。
最終,我被判死刑宦赠,明早就要去赴死陪毡。我想了許多辦法米母,讓監(jiān)視我的同學網(wǎng)開一面,讓我獨自休息一下毡琉。其實我沒有休息铁瞒,而是嘗試悄悄在報紙上寫最后的話。
寫遺言的時候桅滋,我有一種相當奇怪的感覺慧耍,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高度緊張,因為留給我寫遺言的時間越來越少丐谋;
冷靜芍碧,我一點也不懼怕明天將要動手的老師和同學(沒有具體的面孔),我還忽然發(fā)覺号俐,我具有絕對的無辜泌豆,我的這種死將會使牽制住他們的那些規(guī)章制度失效,到時候同學看到這些遺言吏饿,會知道此人內心美好踪危,但被莫名其妙地殺死了;
滿足猪落,仿佛沒有什么要求陨倡,所有事情都是圓滿的,一點都不差许布,并且現(xiàn)在走到了盡頭;
溫暖绎晃,昏暗房間里的光線讓我感覺處境很好蜜唾;
一種類似愧疚或者恐懼的感覺,為什么我會變成所有人的敵人呢庶艾?連我喜愛的那位女子也在痛恨我(同樣是面容模糊的人)
這些感覺雜糅在一起袁余,并幫助我寫作。
墨水落到報紙上咱揍,微微反光颖榜,逐漸變干。我似乎寫了八個段落煤裙⊙谕辏可惜一覺醒來,我使勁回憶硼砰,卻記不起具體的成分了且蓬。
此人即將死亡
此后他將無法…
……
…
他的生命短暫
在世數(shù)千日
年輕卻被殺死
……
……
……
……
(中間似乎談論了自然和世界,以及一些思想)
此后他將進入死亡
并失去死亡
同時失去世界
無死無世界
他被存在放逐
……
(最后一段大概就像上述的文字所敘述的一樣题翰,我寫我失去了兩樣東西恶阴,世界和死亡)
寫完之后我非常興奮诈胜,拿著紙片,想著應該把它們歸入《對話與傾聽》還是《處境》冯事。(就像平時在簡書寫文章一樣)
人們在我身邊走來走去焦匈,背誦詩歌,準備明天的某個大會昵仅。
我坐在一個土坑里缓熟,里面的沙石是黑色的。
人們問我怎么還不準備準備岩饼,明天是不是還想罪加一等荚虚。
我說:“死都死了,那些事情加上去也是一樣的籍茧“媸觯”
“是的,我們不會因為私人情感而放過你的寞冯】饰觯”
忽然我又想到我為什么不能直接走掉呢?他們所在的這些房間又沒有鋼筋鐵網(wǎng)吮龄,我也不明白之前我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受制于人俭茧。
然后我就直接走掉了,在半山腰漓帚,我回看那個小院母债,那里的所有人似乎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而我感覺那里的事物完全與我無關了尝抖。
ps:是不是因為昨晚在睡覺前寫《在薛焦城》導致我做這種怪夢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