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終于離婚了哺眯,凈身出戶跌造,盡管萬般不舍她親手建立起來的家,她說族购,她只留戀那個家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陵珍,都是她親手打造的寝杖,但是毫無留戀那個人,離婚前丈夫經(jīng)常家暴互纯,而且又在外找了一個相好瑟幕,紅姐實在忍受不了,離家出走留潦,獨自在外租房住了五六年只盹。在這期間,丈夫毫無悔意兔院,還經(jīng)常造他的謠言殖卑。紅姐萬念俱灰,終于提出了離婚坊萝。
我以為現(xiàn)實生活中孵稽,也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但離我很遠十偶,我只當做故事來聽來看菩鲜,沒想到,我身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惦积,它就那么真實的存在著接校。
紅姐今年40多歲了,風韻猶存狮崩,也很會穿戴打扮蛛勉,年輕時候一定是個美人,遺憾的是沒有上過學厉亏,認識的字沒有多少董习。聽她講以前的經(jīng)歷,真是一步血淚史鞍弧皿淋!她撥開頭發(fā)讓我們看招刹,是一次丈夫家暴后留下的疤痕,她嫁過去不久窝趣,丈夫暴力的本性就顯露出來疯暑,生下兒子三四個月的時間,丈夫有一次嫌她做的飯不好吃哑舒,大打出手妇拯,拿凳子朝他頭上扔,頭皮裂開了一個口子洗鸵,鮮血直流越锈,她去向婆婆告狀,婆婆反而數(shù)落她的不是膘滨,偏袒兒子甘凭,紅姐心灰意冷,也不再指望婆婆能為她出頭了火邓,丈夫再打她時丹弱,她就去鄰居家躲躲。在兒子三四歲的時候铲咨,丈夫又一次打了她躲胳,她在夜里帶著兒子跑了出來,懂事的兒子說:"媽媽纤勒,咱們別回家了坯苹,要不爸爸還打你∫√欤‘’她摟著兒子哭北滥,在夜里一大一小就那么走著,累了就歇一會兒闸翅,天明坐車去了外地的妹妹家再芋。我問她,你帶著孩子在夜里出走坚冀,他沒有去找過你嗎济赎?不擔心你們母子嗎?畢竟孩子是他親生的呀记某!紅姐說沒找司训,在妹妹家住了好幾天,還是主動聯(lián)系的他液南,輕描淡寫的認了個錯壳猜,紅姐就回家了。
后來滑凉,丈夫在外面又找了一個相好统扳,對她的家暴更頻繁了喘帚,她去找家族里有威望的長輩來主持公道,誰知長輩到家后咒钟,她丈夫提著一根棍子吹由,大喊著說:‘’我的事兒誰也別管,誰管我跟誰過不去朱嘴。"紅姐現(xiàn)在說起來還氣憤難抑:"他根本就不是人倾鲫,沒有一點人性∑兼遥‘’甚至在公共場合乌昔,在外人面前也不收斂,有一次她去一個單位找朋友壤追,丈夫不讓玫荣,追上去把她耳朵打扯了,血順著臉頰往下流大诸,朋友出來看見了,也氣憤極了贯卦,從單位喊了幾個人资柔,狠狠地罵了他一頓,讓他拿出錢去醫(yī)院看看撵割,他不得已拿出200元錢來贿堰,等朋友有事離開一會兒,丈夫又把錢給搶回去了啡彬。
后來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生活羹与,從家里出來了,自己租房子住庶灿,這期間丈夫不但沒找回她纵搁,反而提出了離婚,紅姐舍不得她親手建立起來的家往踢,在法庭上大罵丈夫腾誉,不愿離婚,她說峻呕,經(jīng)常做夢還夢見回到那個家利职,家里的房子是她操持蓋起來的,房子里的一切都是她親手選的瘦癌,她對那個房子有感情猪贪。我私下認為她還放不下丈夫。調(diào)解失敗后讯私,紅姐繼續(xù)租房子住热押,這期間西傀,丈夫傳她的謠言,說她在外面有了人楞黄,其實她一直獨善其身池凄,給別人看孩子,做保姆鬼廓,掙錢養(yǎng)活自己肿仑,還對丈夫抱著希望,希望丈夫攆走那個女人碎税,讓她回到那個家尤慰,我問她,那他對那個女人怎么樣雷蹂?紅姐說也打伟端,下手也挺狠。我心里納悶兒匪煌,渣男怎么還有人貼上去责蝠?不離開他,難道有受虐傾向萎庭?
紅姐靠著吃苦耐勞霜医,攢錢,借錢交了首付驳规,貸款買了一套樓房肴敛,也下決心與丈夫脫離關系,于是主動起訴離婚吗购,離婚前丈夫打電話医男,還威脅說,離婚可以捻勉,不能要家里的任何財產(chǎn)镀梭,紅姐買的樓房也要有他的一半。紅姐說:"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嗎踱启?‘’我說丰辣,你要保留好證據(jù),讓村里人再為你做證明禽捆,他不能分得你的房產(chǎn)笙什。
紅姐終于離婚了,但是瞞著兒子進行的胚想,因為兒子不同意他們離婚琐凭,覺得沒面子。當兵復員后在外地找了個工作浊服,也談了女朋友统屈,準備結婚了胚吁。兒子知道她離婚后,發(fā)開了脾氣愁憔,氣得紅姐哭著大罵兒子:‘’你見不得你媽好過嗎腕扶?你還想讓我再受那個罪嗎?那些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吨掌“氡В‘’兒子也認了錯,做了讓步膜宋,但堅持不讓媽媽另外再找人窿侈,說,你要再找人秋茫,讓我以后怎么見人笆芳颉!真是的肛著,兒子把他的面子看的比親媽的幸福還重要圆兵,紅姐可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兒子身上,甚至房產(chǎn)證上寫的也是兒子一個人的名字枢贿。兒子每個月掙的錢只夠他一個人花殉农,房貸都是她省吃儉用一個人在還,有時錢不夠就借萨咕,已經(jīng)又借了七八千了。最近兒子回來火本,流露出想把樓房賣了的想法危队,去他上班的城市再買套房,用賣樓的錢做首付钙畔。紅姐好不容易建立的這個家又要保不住了茫陆,兒子是戶主,有權這樣做擎析。7紅姐說簿盅,最近一段時間睡不好覺,吃不下飯揍魂,做什么事都沒精神桨醋,覺得干什么都沒有意思,頭腦空空的现斋,真想一覺睡去不再醒來喜最。可憐的紅姐庄蹋,我問瞬内,不能把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改成你的嗎迷雪?你不是有銀行交房貸的流水嗎?紅姐說:“我問過虫蝶,改名字或者加一個名字章咧,都要原戶主同意才行,而且還房貸時能真,都是我把錢打到兒子卡里赁严,由兒子交的≈勐剑”’
唉误澳,女人,三從四德仍在尊守秦躯,小時從父母忆谓,嫁人從丈夫,老時從兒子踱承,什么時候也把命運交給自己一回倡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