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担猛,說短不短幕垦,很多人可能都會開始談婚論嫁了;說長不長傅联,畢竟還有那么多愛情長跑的例子先改。
況且我們倆都還打算再盡快讀個研究生。
是的蒸走。都找了一份還不錯的但不是很忙的工作仇奶,希望能再讀一個自己喜歡且滿意的研究生。
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比驻,卻不知道能在什么時候確定地給對方一個位置该溯。
還記得這個家伙拿走我初吻的時候,我覺得夜晚的霓虹燈都好像在水中飄蕩一樣别惦。那個時候很沖動狈茉,隔一段時間就要問他,畢業(yè)結(jié)婚好不好掸掸。他總是說不好氯庆。
我想生氣,卻起不起來扰付。只好用力地掐他一下堤撵,然后繼續(xù)天高風(fēng)清地過活著。
他對我很好羽莺,在那么多人吐槽大姨媽的時候男友那句“多喝熱水”的時候粒督,他就已經(jīng)常常會幫我弄來暖寶寶和紅糖水了。還常常帶著我去薩莉亞吃羊肉禽翼,說是可以補(bǔ)身體屠橄。
我們沒有吵過架族跛,兩個人都不是愛吵架的人。
畢業(yè)的時候我也說過要分手锐墙,那個時候兩個人壓力都大礁哄,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辦法很開心。就是在那種時候溪北,他牽著我的手說:你再想想桐绒,或者回去和室友商量下,或者和你爸媽聊下問他們的意見之拨。
蔡依林的《倒帶》里那句“哭著求我留下來”茉继,我總疑心是不是真的存在——他總是那么鎮(zhèn)定的樣子。
有一段時間蚀乔,我總是想到他烁竭、提到他便忍不住笑出來;現(xiàn)在吉挣,有時候派撕,也是。
剩下的那些“有時候”睬魂,卻有很多憂郁终吼。
雖然在一個城市,住得卻離得比較遠(yuǎn)氯哮。每周見面际跪。我喜歡讓他抱著我姜胖,看書也好密幔、睡覺也好鸦难。
工作之后便開始冒出來各種各樣的事情涡尘、問題秕铛、疑惑冠桃、迷茫搏恤。心底沒有足夠的定力攘烛,便很容易被這些東西而左右舔痕,整個人都像浮起來评抚,不踏實。
他是個不愿意傾訴壓力的人伯复,從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是這樣慨代;現(xiàn)在更加這樣。
那天晚上啸如,他抱著我的時候侍匙,忽然說:你為什么選我呢?你可以過的更好的叮雳。如果哪一天你離開想暗,我不會怪你的……
我眼淚馬上就出來了妇汗,背對著他,卻不敢出聲说莫。摸到他的手杨箭,用力地咬了一下。其實有些生氣储狭,氣他為什么連追求我們倆幸福的勇氣就這么不堅定互婿。
又或許,他也覺得很累辽狈。
我們倆不再每天都打電話慈参,他也不會再一日三餐地發(fā)短信囑咐我要好好吃飯。例假痛的時候刮萌,抱怨撒嬌的心情如同隔世般不再有驮配。就像又回到了單身的獨立生活。
可我知道我依舊愛著他尊勿,想嫁他。我知道他也是畜侦。
只是元扔,生活太累。而現(xiàn)在的我們旋膳,沒有精力再去將戀愛加熱澎语。冷卻下來的甜蜜,只是靜靜放置著验懊,也許擅羞,就此冷卻下去,或者义图,在某一天釀出酒香般的滋味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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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路 驟覺光陰退減
歡欣總短暫未再返
哪個看透我夢想 是平淡
曾遇上幾多風(fēng)雨翻 編織我交錯夢幻
曾遇你真心的臂彎 伴我走過患難
奔波中心灰意淡 路上紛擾波折再一彎
一天想到歸去但已晚
——梅艷芳《夕陽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