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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不知死焉知生耀石,對于死亡的思考,是人類哲學(xué)永恒的命題爸黄,宏觀的滞伟,有基督教世界末日說,微觀的炕贵,有許多文學(xué)影視作品梆奈,其中,最推崇的當(dāng)數(shù)日本電影《入殮師》称开,迪斯尼動漫《尋夢環(huán)游記》亩钟,前者說“死亡是一扇門乓梨,超越自己,開啟下一段旅程……”清酥,后者說:“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記得你……”扶镀,正如《你的名字》帶火了名叫糸守町的日本小鎮(zhèn),這部溫情的電影也讓墨西哥瓜納華托成了旅游熱地总处。利用春節(jié)假期狈惫,我和朋友一行六人,開啟了墨西哥鹦马、古巴尋夢之旅胧谈,然而,目的地明確的美洲兩國游荸频,由于國內(nèi)新冠肺炎疫情爆發(fā)菱肖,最終變成了一次環(huán)球行……
? ? ? 這是第一個不在家過的春節(jié),第一次在闔家團圓的日子旭从,我們各奔東西稳强,兒子因為被美國拒簽,留守在家和悦,姐姐一家去了海南退疫,好在手機存微信,天涯若比鄰鸽素,現(xiàn)代通訊和交通讓人類精神更自由褒繁、腳步邁更遠(yuǎn)。早早地請好了假馍忽,買好了1月20日成都飛到洛杉磯棒坏、21號由洛杉磯飛墨西哥的多程往返機票,在香港中轉(zhuǎn)時與小伙伴們集合遭笋,共同乘坐下一段航程坝冕。走之前幾天臨時抱佛腳,參加了個21天旅游英語在線培訓(xùn)瓦呼,沒學(xué)完就匆匆上路喂窟,雖然還有各種翻譯軟件打補充,然而央串,事實證明語言過關(guān)是多么的重要谎替,因為你永遠(yuǎn)不知道未來會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等著你,不過蹋辅,這些突發(fā)點、驚嚇點挫掏,最終也變成了游歷中的笑點侦另、記憶點,各種有驚無險,反而為旅行增添了樂趣褒傅。
? (一)歷次花式入關(guān)
? ? 前后算來弃锐,在國外有4次入關(guān)、出關(guān)殿托,其中3次霹菊,我就遇到了麻煩:
? 第一次:美國洛杉磯:旅游英語的第三講就是“At the Customs”,行前在小筆記本上記下了海關(guān)人員(Customs Officers)會問的問題和標(biāo)準(zhǔn)答案:他們通常在禮貌地問候你行程如何后支竹,會問你此行的目的旋廷?停留多長時間,住在哪里等等礼搁。飛機上饶碘,空乘就發(fā)了海關(guān)申報單(Customs forms),我的行李最規(guī)范馒吴、簡單扎运,只有一個隨身手提包(像短途度假的行頭),下飛機后饮戳,朋友好心地將我的手提包套在她的拉桿箱上豪治,我就個小背包輕松前行。先在自助設(shè)備上進行申報:掃護照扯罐、答問題负拟、按指紋、拍照篮赢,機器打出一張印有游客頭像和基本信息的小紙條齿椅。然后,我和M姐夫婦一起启泣,來到人工柜臺涣脚,遞上護照和申報單,幾個簡單問題后寥茫,阿Sir啪啪啪一陣章戳遣蚀,放我們通行。我從疊在一起的護照中纱耻,拿過了自己的芭梯,就忽略了那張十分重要的小紙條。而我們又在不同的窗口出關(guān)弄喘,M姐拿著兩本護照和三個人的小紙條玖喘,順利出關(guān),我因為缺了這重要的材料蘑志,被請去了另一個房間累奈,要單獨檢查行李贬派。然鵝,問題來了澎媒,沒有行李和由別人帶著行李出去搞乏,都是個重要的疑點,我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戒努,我的小紙條去了哪里请敦,我為何沒有行李。這個阿Sir是個亞洲面孔储玫,當(dāng)我得知他不懂中文后侍筛,頓時緊張起來,本來就蹩腳的英語水平直接降為零缘缚。我結(jié)結(jié)巴巴勾笆,連比帶劃,意思是我和朋友共用一個大箱子裝的衣服桥滨,箱子在朋友那里窝爪,他似懂非懂、似信非信齐媒,最后他要求檢查我的背包蒲每,他一邊細(xì)致地查看每一件物品,一邊問我的職業(yè)喻括,慌亂中只能想起Tax這個詞語邀杏,我卻把它發(fā)成了TAXI的讀音,他確認(rèn)道:“Are you a driver?”唬血,“Oh,No,No.T-A-X”我連忙用筆在手心上進行拼寫,他笑了笑望蜡,給我糾正道:“塔克斯(音)”,好吧拷恨,或許最終看在有點牽強算同行面上脖律,他給我放行了。小伙伴們已在外面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腕侄,要知道他們行李中有火鍋底料小泉、香腸等許多禁帶物品,我此行也差點變成洛杉磯機場一小時游冕杠。
? ? ? 第二次:墨西哥:第二天入關(guān)墨西哥微姊,工作人員在查看我的護照后,再次把我請進了小黑屋分预,里面已經(jīng)坐了好些人兢交,我在填寫姓名、出生日期等信息后笼痹,坐下來盤算可能會問什么問題配喳,該怎么回答飘诗,好在有了頭天的經(jīng)歷,這次淡定了許多界逛,大約10分鐘左右,工作人員拿著幾頁紙纺座,喊我的名字息拜,那發(fā)音像“Lisa”,她讓我在一份報告上簽了字净响,我隱約看到我的名字處打了問好少欺,來不及細(xì)看,我被放行了馋贤,工作人員友好地對我笑笑赞别,我卻疑惑不已:為什么又是我?配乓!
? ? 第三次:還是墨西哥:從古巴回來入關(guān)墨西哥仿滔,已是夜晚10時,大家預(yù)判我可能還會出狀況犹芹,讓我第一個去崎页,果然應(yīng)驗了墨菲定律,我再一次被帶去了小黑屋腰埂,以為會像上次那樣飒焦,簽個字就走人,但這次卻沒那么好運屿笼。屋子里有對母子和一個男人牺荠,母親在里面接受移民官詢問,小男孩在等待著驴一,大概八九歲的樣子休雌,他看著我,我向他微笑蛔趴,這樣的深夜挑辆,被困在這小屋里,不知道他心里是否擔(dān)心害怕孝情。問了很久很久鱼蝉,那母親出來了又進去,沒人理睬我箫荡,時間匆匆而過魁亦,至少已半個小時,茫然無措間羔挡,看見朋友小雨老公Juedi的身影洁奈,我知道救星來了间唉。Juedi是西班牙駐墨西哥外交官,這次去古巴有他們夫婦同行利术,很快呈野,移民局官員對我說,大約5分鐘左右印叁,我就可以出去被冒,這5分鐘里,如上次一般轮蜕,我在一份類似的文件上簽字走人昨悼,為什么總是我?
? ? ? 還是Juedi找到了答案跃洛,中國和墨西哥簽署了引渡協(xié)議率触,有個名字的拼法和我一樣的國際通緝犯,同性別且年齡相仿汇竭,大概在西方人眼里葱蝗,亞洲人的相貌辨識度不高,于是每次都會被單獨盤查韩玩。哎垒玲!我真是服了,也有這樣的躺槍找颓,希望那人盡快歸案合愈,否則未來出行,我都會面臨這個問題击狮。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