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國慶前夕叮喳,一位朋友邀約聚聚,各種婉拒不成功银酬,只好勇敢地回答道:感覺是在浪費時間嘲更!
有位某種機緣下認(rèn)識的人,常常打了電話過來揩瞪,我以為是有事或需要分享什么赋朦,卻只是閑聊天。不勝其煩李破,某天我將該人拉了黑宠哄!名!單嗤攻!該人不甘心毛嫉,再次在微信上說話,于是我用溫和而堅決的話語告訴他:我不喜歡聊天妇菱,與任何人用任何方式承粤。我不必向你匯報我的生活暴区,同時對你的生活也沒有興趣!
身邊有許多這樣的人辛臊,總是熱衷于閑聊天仙粱,聊天聊地聊老王老李。仿佛全宇宙TA最忙彻舰,操心完東家事又操心西家伐割,生活的全部內(nèi)容便是別人。別人的全部生活方式都是TA的參考題刃唤,別人的全部生活內(nèi)容都需要TA當(dāng)法官隔心。
二
在地球漫長的發(fā)展史上,所有的動植物中尚胞,人類生存能力并不是最強大的硬霍,甚至可以用最弱來形容:人類沒有鋒利的牙齒,沒有強健的體魄笼裳,沒有奔跑的速度须尚;所有胎生動物只有人類生下來后,有長達幾年的時間完全不能自立侍咱。
但為什么人類現(xiàn)在成了地球上最大的贏家?
因為人類密幔,只有人類是唯一能審視自己的思維和行為楔脯,且能對之進行改變的動物。所以胯甩,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昧廷,這無疑使人類快速地向前邁出了巨大一步。
至今偎箫,人類依然通過自己的思考繼續(xù)前進著木柬,運用科技的力量,已將動物們遠遠地甩了無數(shù)條街了淹办。
那么什么叫審視自己的思維與行為眉枕?就是時刻保持與自己的鏈接!
當(dāng)一個人看電視時怜森,是與電視節(jié)目中的人物故事發(fā)生著鏈接速挑;當(dāng)一個人與別人聊天時,是與這個外在的人保持鏈接副硅;當(dāng)一個人家長里短時姥宝,是與家長里短保持鏈接……當(dāng)一個人在看書時,是與作者保持鏈接恐疲;當(dāng)一個人聽音樂時腊满,是與樂曲的作者演譯者保持鏈接……當(dāng)一個人安靜地與自己待在一起時套么,是與自己保持鏈接!
我思故我在碳蛋!
三
當(dāng)然胚泌,推動著人類向前發(fā)展的,永遠只是那一小部分精英疮蹦,絕大多人普通凡人都過著碌碌無為的“幸钢畛伲”生活(之所以打引號,是因為如果你覺得幸福就是幸福)愕乎。但是有一點無需置疑的阵苇,那便是碌碌無為者,皆為與自己內(nèi)在絕緣的人感论。
與自己的內(nèi)在保持絕緣狀態(tài)绅项,不思不慮,一切隨大流比肄,安全快耿。這樣的人沒有自我的同時,更沒有安全感芳绩∠坪ィ總是驚恐地讓自己置身于大眾中,根本不看不聽大眾人流動向的原因妥色,只是跟著搪花,便安心了∴诤Γ看看左右撮竿,都與自己差不多的行為模式,便也自認(rèn)為自己正常沒有落伍笔呀;而如果身邊有某個人與自己行為模式不一致幢踏,這類人會趕緊與大多數(shù)人站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或悄聲議論或大聲指責(zé)(這個分類方式主要看對方的地位)许师。當(dāng)有一天房蝉,猛然驚見那某個特異的人,居然在某一領(lǐng)域有了特殊的成就微渠,這類人又恨不得告知全世界惨驶,這人曾經(jīng)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TA掌控敛助。
而一個連自己都掌控不了的人粗卜,掌控得了誰呢?
四
還有一類人纳击,既成不了那少數(shù)的精英续扔,但也不愿意成為隨大流者攻臀。
他們活著,只想安安靜靜地活成自己纱昧。
他們時刻想要與自己的內(nèi)在保持著鏈接刨啸,但是卻修煉不到家。雖長期證悟不了识脆,卻一直有自己的方向與小目標(biāo)设联。這類人是孤單的,但絕不是孤獨的灼捂。
我就是這類人离例!
昨天有位朋友告訴我一句全世界通用的諺語:相同的才會聚!不過悉稠,昨天這位朋友是非常優(yōu)秀的智者宫蛆,他用這句諺語將我拔高成與他相同類人,這是他夸贊我的方式也是對我最大的鼓勵的猛。
五
作為社會人耀盗,我當(dāng)然也會有與別人鏈接的行為。我喜歡的與別人的鏈接方式:我有歡喜想要與你分享卦尊,你有讓你感悟的音樂或好文想要與我共賞叛拷。無論快樂或痛苦,我們都知道對方是最能“看見”岂却、“聽見”的那個人胡诗。我們之間交換的是彼此的興趣、感悟淌友,內(nèi)容于彼此都有著啟發(fā)與意義。
也許我們不在同一空間骇陈,卻在同一天空之下震庭,無論星月陽光,都讓我們彼此用欣喜產(chǎn)生著屬于我們這類人的鏈接方式你雌。甚或只是來自朋友圈的評價器联,都是讓彼此產(chǎn)生著更深層次的鏈接感,卻不會打擾到對方和自已婿崭。
正如古語曰:物以類聚拨拓,人以群分!
活成自已氓栈!
做歡喜的事渣磷,說想說的話,愛喜歡的人授瘦!
足矣醋界!
(花器是朋友送的裝霉豆腐的土罐,喜歡形纺,所以很多年了丘侠,一直在,但這位朋友已莫名地不再聯(lián)系逐样。我從不留念過去蜗字,緣來珍惜緣去尊重;石頭是這次去西藏發(fā)現(xiàn)的脂新,好喜歡挪捕,于是與先生喜滋滋地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