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娘倆一邊走著一邊嘮嗑菊卷,娃突然賊兮兮地說“媽阐虚,如果能用2個字來形容你成榜?你猜是哪2個?”
“什么末早?”
“霸道!”笑得更得意了说庭!
我聽得一臉懵“噢然磷,是嗎?舉個例子刊驴?”
“實在太多了姿搜,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比如說捆憎?”
“罄竹難書熬斯瘛!”
(啊呸躲惰,你才霸道致份,你全家都霸道!)
我想我確實懵了础拨,下次我得用“溫柔嫻淑氮块、蕙質(zhì)蘭心”之類的套回來瞬沦,哼哼!
(二)
走到校門口了雇锡,揮揮手蹦蹦跳跳地進去了逛钻,回過身來,又揮揮手锰提,繼續(xù)向前走著曙痘。又回過身來,揮揮手立肘,繼續(xù)向前走著边坤。我想我必須離開了。
我站在枝蔓纏繞的柵欄邊偷偷望著谅年,他又回過身茧痒,用目光搜尋了下,沒找到我的身影融蹂,終于一直向前了旺订。
我看到他沿著田徑場大踏步地走著,我看到他要穿過馬路了超燃,停下來左看看右看看区拳,確定沒有車之后小碎步跑到另一側(cè),我看到他踏上小花園的石徑了意乓,樹影重重樱调,我看不到他了,過了一會届良,好像有個小腦袋在那一端的教學(xué)樓隱現(xiàn)了一下笆凌,又好像沒有。
(三)
忽然意識到走一步就要提一下褲子士葫,走一步就要提一下褲子乞而。怎么回事?明明前兩天還為終于能穿上這條褲子歡呼雀躍呢为障。地鐵站到校門口的1公里威力這么大晦闰?莫非有一種瘦,叫孩子上小學(xué)了鳍怨?是誰講“孩子的開學(xué)日呻右,就是媽媽的解放日”的?出來鞋喇,我保證不打你噢声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