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之影
我曾看到過這樣一個故事伟端,一個學者到不同層次的學校詢問同樣一個問題:他在黑板上用粉筆簡簡單單的點了一個點杯道,并詢問學生們他們看到了什么。然而同樣的問題责蝠,不同層次的學生給出的答案卻大不相同党巾。高中生說,“這不過是一個點而已玛歌∶粮郏”這是所有高中生齊齊給出的答案,而且每個人都是那么肯定這個簡單的問題只有這唯一的答案支子。而初中生說:“這應該是一個點吧创肥?”雖然心中帶有一些疑問,但依舊給出了與高中生一模一樣的答案值朋,偶爾會聽到怯怯的聲音說他是別的什么東西叹侄,都會被周圍的嘲笑聲淹沒……當步入小學,問起孩子們同樣的問題昨登,孩子們則是四下議論起來趾代,“那是月亮,遠遠看到的月亮丰辣∪銮浚”“不,那是一只蟲子笙什,我昨天晚上看到過它飘哨,就在我家窗外∷銎荆”“不對不對芽隆,那是發(fā)光的星星,閃閃的,多漂亮芭哂酢牙躺!”……
想來若是有人問我同樣的問題,可能對我來說那也僅僅只是一個點而已腕扶,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孽拷,十幾年的學習生涯,增長知識的同時卻也同時消磨掉了我豐富的想象力蕉毯,就這一點來講乓搬,年長的人是絕對比不上年幼的孩子的思犁。想想從小我們的經歷代虾,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被規(guī)劃人生,每個人似乎都是從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激蹲。
記得小學有一篇課文棉磨,內容大概是一個臨死的男人指著油燈中的兩個燈芯,卻始終說不出話学辱,就那樣咽了氣乘瓤,那個男人的人物設定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家伙,然而我清晰記得那時老師讓我發(fā)表對男人臨死前所作所為的看法策泣,我說的是我認為男人是一個很節(jié)省的人衙傀,是的,那時的我真的認為他是一個非常節(jié)省的人萨咕,所以我被老師嘲笑统抬,被同學嘲笑,以至于我從那以后危队,就不再愿意上課回答問題了聪建。
想來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也證明了我也是被那千篇一律的模子套住的一員茫陆。孩子的心善良偏多金麸,我并不認為一個孩子把事情下意識的往好的方面想有任何不妥,只是受模子限制簿盅,那是學者們研究透的東西挥下,即使心中存有善良,被定為不善的事物所形成的模子是不允許我們做出任何改變的桨醋,這也形成了即使不懂為什么棚瘟,我們也不會去問,只是記住讨盒,老師教的就是對的解取,我們不應該有其他想法,雖然心中有疑惑返顺,但是自上學開始禀苦,我們的潛意識就已經被注入了模子神圣不可侵犯的信息了蔓肯。
兒時的夢想是什么,有誰還記得振乏?出租車司機蔗包?志愿者?做雷鋒慧邮?美術家歌唱家等等调限,相信這無數的夢想中一定有屬于你兒時的那一份,你可以否認模子的存在误澳,那么請你捫心自問一下耻矮,有多少人兒時的夢想被大人們強制扼殺在了“學這個有什么出息!不好好學習忆谓,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么用裆装!”這句話里?
我不知道模子的存在是否真的像大人們美其名曰那樣讓我們少走很多彎路倡缠,但我確定它的存在扼殺了我們很多的善良和純真哨免,也正是模子的存在,使得我們丟失了無數的夢昙沦,丟失了保留個性的勇氣琢唾;使得個別脫離模子本身的人被嘲笑;使得我們的大千世界變成了一個點盾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