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是在一年多以前茬斧,那時候腰懂,我剛開始寫技術公眾號,而她啥供,在做運營悯恍。
前幾天,她在朋友圈刷到我寫的那篇文章《他說伙狐,我可能以后不干安全了》涮毫。
她問我,你想聽我的故事嗎贷屎?
我很榮幸成為了她的傾聽者罢防,并獲得她本人的授權,跟大家一起分享屬于她的故事唉侄。
1咒吐、源于安全的興趣
她說,我也是一個感性的理工科属划,跟你不一樣的是恬叹,性別女。小時候喜歡看各種故事書同眯,對安全的興趣源于一篇密碼學的科普文绽昼,覺得特別神奇,那時候對于科技尚未如此發(fā)達的時代须蜗,了解到的前輩們的智慧硅确,很是驚訝。不過也僅限于知道一些加解密的東西明肮,有時候和小姐妹傳小紙條菱农,會有我們自己的加解密方式。
13年暑假柿估,曾撿到一個手機循未。我想找到失主還給ta,但是被上了鎖打不開官份,我把卡扣出來想找手機號主人的朋友發(fā)現(xiàn)卡里沒存號碼只厘,然后我拿那個卡給我自己撥電話想看號是多少,讓在營業(yè)廳的親戚幫我查下號主信息舅巷,號碼提示已欠費羔味。手機開著等了一星期,都沒人打電話過來钠右,失主大概都放棄找回了吧赋元。找不到失主,不想讓手機變磚,我就開始網上找安卓手機破解開機密碼的教程搁凸。后來媚值,我按照教程把開機密碼破了,手機也恢復出廠了护糖,那個手機現(xiàn)在應該還在家里的抽屜里褥芒。
2、擠進安全圈
那一年嫡良,我高考結束锰扶,報志愿時候,就選了網絡工程專業(yè)寝受,網絡安全方向坷牛。然而學校前期課程不分方向........
我對編程又沒興趣,大二下學期才有網絡安全的專業(yè)課很澄。我京闰,全靠.....水群,擠進安全圈甩苛□彘梗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讯蒲,水群的精力花太多捐迫,就沒多少精力分給技術了。所以爱葵,我就成了一個只知道概念的菜雞。但也因為天天水群反浓,接觸了很多圈子里除技術之外的人萌丈,比如市場、運營雷则、售前等辆雾。
其實,我之前有段時間月劈,也覺著挺后悔的度迂,一把好牌被打爛,當初很多前輩想提拔我學技術猜揪,我卻沉迷于水群惭墓,實習時候,選擇做運營實習生而姐。后來畢業(yè)腊凶,工作,一直做運營。那時候我覺得我的目標就是運營钧萍。我運營圈的前輩和我講褐缠,做運營不能只著眼于安全圈,局限性強风瘦,受眾少队魏。我覺得很有道理,就想去圈子外看看万搔。
3胡桨、去圈子外看看
我離開過這個圈子一段時間,去做社群運營蟹略,后來受經濟寒冬影響登失,部門解散。再后來甚至嘗試做電話銷售挖炬。那段時間揽浙,我很迷茫,找不到方向意敛,但我清楚的知道馅巷,那里不適合我。我的技能用不上草姻,活的也不開心钓猬,那段時間,我學到的撩独,無非就是處理某些事情的脈絡敞曹,還有談判.....
18年年底時候,我已經在圈子之外了综膀。那時候我跟人合租三居室澳迫,住我對面的是一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傍晚吼的歇斯底里的剧劝。我開門橄登,看到她目光呆滯的站在門口,聲音有氣無力的跟我講自己被騙了讥此,大概一萬四千多塊錢拢锹,那是他們公司的錢。我問怎么了萄喳,她邊哭邊說卒稳,時不時的抽自己,我攔都攔不住他巨。
我沒想到展哭,住在我對面半年湃窍,隔三差五被我洗腦網絡安全、普及網絡詐騙事件的姑娘匪傍,居然會因為淘寶退貨您市,被騙去了近三個月的薪水。第二天一早役衡,我拉著她去公安局報案茵休,她進去做筆錄,我在大廳凍成傻逼手蝎,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江湖里失去了武器的俠客榕莺、游戲里沒了武力值的勇士,峽谷里失去藍條的法師棵介。提高國民網絡安全知識和意識钉鸯,是一件任重而道遠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間邮辽,我想回安全圈了唠雕,特別想。運營的舞臺很廣吨述,但純粹的運營與我而言確實不合適岩睁。
4、重回安全圈
我理了理我的簡歷揣云,技術背景+運營經驗捕儒,我想在安全圈呆著,我希望有一個崗位可以融合二者邓夕。
后來刘莹,幾經曲折與斟酌,我被一家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老板邀請做產品經理并接受了offer焚刚。理由之一是我之前就很希望能有這么一款產品栋猖,理由之二是我認為產品經理是一個融合技術背景和市場背景的崗位,更符合我的期望汪榔。于是,我轉型成為了一名產品經理理肃拜,經歷了巨大的迷茫之后痴腌,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方向,那會兒早上提前半個小時到公司看書燃领,下班的時間也老老實實看書士聪,平均一星期一本,邊看邊記筆記猛蔽。我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走了很久又饑腸轆轆的的旅人剥悟,好不容易找到了家酒館灵寺,怎么都吃不飽。出prd区岗,mrd略板,寫白皮書,做競品分析慈缔,一刻都不敢懈怠叮称。
再后來,老板突然決定不干了....公司還到了投資人手中藐鹤。
你被生活所選擇瓤檐,同時你也在選擇生活。我想了很多娱节,比如當前形勢挠蛉、市場背景、如何破局肄满。我們合計了一下谴古,想把公司接過來,然后開始著手寫bp悄窃,一起找投資人聊.....
現(xiàn)在讥电,我和我們的團隊一起走在創(chuàng)業(yè)的路上。
5轧抗、結束
一年前恩敌,她離開上海,一個人去了北京横媚。那時候纠炮,我曾問她,一個人在帝都灯蝴,那該是什么樣的感受恢口。她說,極度依賴手機穷躁,生怕孤獨成狗也不知道跟誰說耕肩。
她總說,她全靠水群问潭,才擠進了安全圈猿诸。而我卻想跟她說,姑娘狡忙,你真的很勇敢梳虽!
文字結束了,但故事還將繼續(xù)灾茁。我希望去寫一些安全人的故事,寫一個屬于你的故事,你有興趣嗎疏咐?有興趣的朋友歡迎留言,你來說我來寫旬陡。分享你真實的故事,我們都是你的傾聽者特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