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半混巧,我醒了枪向。黃昏的時候我開始睡的。我做了一個夢咧党,我又陷入一種荒唐和抓狂的現(xiàn)場秘蛔。事實證明,人每次回到曾經(jīng)的場景中傍衡,人的心靈又回到了從前缠犀,我們依舊憤怒。我們以為的釋懷只不過是時間和情景的轉變將原來的色彩淡化或者掩蓋聪舒。人所謂的成長很多是外部的,只不過是經(jīng)歷的增加和處境的變化得來的新的安定虐急。人最初的天性沒有變箱残,童年就有的個性和氣質沒有變。就像一個將死的老人止吁,曾經(jīng)老成威嚴的他臨終時會像孩子一樣呼喊他的母親尋求拯救被辑。他回到了最初,這個時候他與其他事物和符號的關聯(lián)很微弱了敬惦。
“人一生病就變成哲學家”盼理,這句話是高中坐在前面的女生說的。那個時候我處在一種經(jīng)歷巨大災禍俄删,對自身和命運疑惑不解之中宏怔,我急切地在追問。這個時候畴椰,我像一個“沒有皮膚的人”臊诊,對一點點虛假和不公憤慨不已。那時我仔細地聽講語文課斜脂,常常對老師講的話中的不實成分感到憤怒抓艳,這種情緒使我頭痛的癥狀加劇。這些混雜的情緒使我迫切地想要認清自己和世界帚戳。在不斷追問中玷或,我得出許多的道理儡首,仿佛這樣對外界和自身作出詮釋就能找到出路。我在qq空間發(fā)了一句話偏友,“不受鼓感蔬胯,無動于衷,才是正確的”约谈。這句話是不勝其擾的人對隔絕外界影響的希求笔宿。在《追憶》中,馬塞爾對自己不能像閱讀小說的故事一樣看待現(xiàn)實的處境感到十分難受棱诱。因為作為局外人泼橘,即使是一出讓人傷心欲絕的悲劇,我們獲得的也是一種悲劇的藝術感受迈勋,我們不會被現(xiàn)實中襲來的巨大災禍擊垮炬灭,而是在一定的距離之外讓一種痛苦的感受得到升華。悲劇是一種美靡菇,而現(xiàn)實的悲慘不是重归。
我于是不禁感慨生命的脆弱,世上美麗東西都不堪一擊厦凤,本來可以美麗的東西又總是殘缺和錯位鼻吮。歷史上有那么多偉大的人物,他們感受外界的能力極強较鼓,自身卻一點都不安全椎木。他們是在露天欣賞一場凜冬的大雪,隨時有斃命的危險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