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躁地放下眼鏡雾鬼,揉了揉早已榮升兩道杠的鼻翼,兩眼放空宴树,因為無法聚焦呆贿,眼前的電腦就像跳臺的電視,像素被放大森渐,跳躍著。
這是她最喜歡的放松方式:發(fā)呆冒晰。
對于她而言同衣,發(fā)呆并不是什么都不想。一個人能做到什么都不想是很困難的壶运,至少你意識到你什么都沒想時耐齐,那其實你在想“哦,原來我什么都沒想”蒋情。
她發(fā)呆埠况,反而是什么都想一點,最近發(fā)生的事兒很自覺得涌上心頭棵癣,有時候連藏匿在記憶深處的東西也來湊熱鬧辕翰,但那些思緒永遠是雜亂無章的,而且她只愿意停留在那些讓人歡快的事情上狈谊。她也沒辦法深入“琢磨”一件事情喜命,因為腦子在申訴它的疲憊沟沙,“come on,你在發(fā)呆壁榕,不是思考”矛紫。
然后,再冷不丁地回過神牌里,帶上眼鏡颊咬。
這眼鏡她很喜歡,是最近才從潘家園淘到的牡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