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错览。
早上起床時纫雁,圖瓦大哥已經(jīng)出門了。我洗漱完畢倾哺,將保溫杯灌滿水轧邪,向大嫂道完謝刽脖,就離開了圖瓦大哥的家。大嫂留我吃完早飯再走忌愚,我說不吃了曲管,自己的干糧還沒有吃完呢。
走和昨天同樣的路出村子硕糊。奇怪的是院水,這次很容易就找到了傳說中的那個“馬道入口”。當(dāng)時我正在公路上走著简十,忽然看到了那個入口檬某,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覺得這個入口應(yīng)該就是“那個入口”螟蝙,因為路口周圍的情況跟網(wǎng)上說的情形很像恢恼。我就往里走了一段,打算先探探情形再說胰默。
入口進(jìn)去十幾二十幾米厅瞎,有一戶人家,門口有一個磚泥做的爐子初坠,形狀很特別和簸,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停下來給爐子拍照碟刺,當(dāng)時是11點11分锁保。
正拍著,發(fā)現(xiàn)公路邊入口處有兩個人走了來半沽。我還沒看清來者是誰爽柒,他們卻跟我招起了手,我定睛再看者填,原來是麥湛泉和小仙浩村。我高興起來,這下有伴兒了占哟。我問他們要去哪里心墅,他們說去白哈巴,我說去白哈巴走這條路可以到嗎榨乎,他們說可以的怎燥,他們已經(jīng)問了人了。這下我放了心蜜暑,就跟他們一同走了铐姚。
這天的行程很順利,我們順著馬道肛捍,走到下午隐绵,走到了白哈巴村之众。
以前,沒有通公路的時候依许,喀納斯和白哈巴之間酝枢,就是通過這條馬道連通的。現(xiàn)在悍手,可能是修了公路了帘睦,這條路就沒人走了。我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么人坦康。經(jīng)常還能看到緩坡上有小房子和用木頭攔成的院子竣付,但是空空的,沒有人居住的跡象滞欠。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片草場現(xiàn)在在休牧階段古胆,還是因為牧民們已經(jīng)遷徙到其他地方生活去了。
一路的路況也很好筛璧,幾乎都是平路逸绎,偶爾有坡,坡度也很緩夭谤。有時候遇到溪流大面積漫路棺牧,我們就涉溪而過,鞋子被濕透朗儒,然后走著走著颊乘,鞋子就慢慢地干了。
有時候醉锄,能遇到大片的草場乏悄。草場上的草細(xì)嫩柔軟。麥湛泉和小仙走路走得腳疼恳不,就把鞋子脫了下來檩小,提在手里,光腳走在草地上烟勋,說這樣好舒服规求,讓我也試一下。
我也脫了鞋試了一下神妹,可能是因為我的負(fù)重大颓哮,光腳踩在草地上感覺還行,但背上包就不行了鸵荠,反而壓得腳疼,我只好再把鞋子穿上伤极。有點羨慕他們背著的是小包蛹找,那么輕便姨伤。
下午18點19分,從土路踏上了白哈巴村的瀝青村路庸疾,終于算是到達(dá)白哈巴了乍楚。
白哈巴的木屋,跟禾木和喀納斯的差不多届慈⊥较可能是我老家在農(nóng)村的緣故,我到了白哈巴之后金顿,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臊泌,沒覺得有網(wǎng)上說得那么美好和漂亮。我想揍拆,這幾個村子渠概,它們的美并不在村子的本身,而在村子周圍柔美的自然環(huán)境嫂拴,以及村子與自然環(huán)境的和諧統(tǒng)一播揪。
那天傍晚的時候,我在白哈巴邊防連的院子里筒狠,看到夕陽從西方斜照猪狈,照到白哈巴村遠(yuǎn)處的小木屋以及小木屋后的青山上,整個畫面是一派柔和的暈黃辩恼,果然挺唯美的罪裹!
到了白哈巴之后,小麥和小仙去聯(lián)系好的客棧运挫,我則在瀝青村路上向村口走去状共。
走著的時候,看到村中有好多穿迷彩服的軍人谁帕,有男有女峡继,女的都是美女,男的也都是白面皮匈挖。在我的印象里碾牌,男軍人應(yīng)該是一副黑色臉膛、英氣逼人的樣子的儡循,這些男軍人卻是細(xì)皮嫩肉的舶吗。我有點不屑,覺得他們穿這身迷彩服择膝,算是白瞎了這身衣服誓琼。
繼續(xù)走,遇到一個游客大姐,就隨便聊了幾句腹侣。
忽然叔收,他問我:“你是藏族人嗎?”
我說:“不是啊傲隶,我是漢族人”饺律。同時心里納悶:“她怎么會覺得我是藏族人的?”
那大姐聽了我的話后跺株,說:“噢……太陽曬的复濒!”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說我皮膚黑啊乒省!想不到我的皮膚已經(jīng)黑得這么嚴(yán)重了巧颈!
白哈巴村子很小,我很快就走到另一邊的村口作儿。想想村子里也沒什么風(fēng)景可看的洛二,時間也還早,我就想要直接搭車去哈巴河縣攻锰,于是在村頭的路口搭車晾嘶。
搭車的時候,居然遇到劉顏和文念琴了娶吞,她們也是今天走馬道過來的垒迂,也要搭去哈巴河縣。我們就一塊搭車妒蛇,但是搭不到机断。
村口有一個“白哈巴邊防連”兵站。快21點的時候绣夺,邊防檢查站的一個解放軍走了過來吏奸,問我們幾個人在這是干嘛的。
聊了幾句后陶耍,解放軍通過口音和劉顏奋蔚、文念琴成功認(rèn)親,原來都是重慶人烈钞。妹子出門在外泊碑,本來就有諸多便利之處,何況這時候又遇到了老鄉(xiāng)毯欣。重慶小戰(zhàn)士對兩個妹子十分親熱馒过,說:“晚上崗?fù)だ?/b>沒有人,你們可以在里面搭帳篷酗钞,明天早上腹忽,我可以幫你們攔班車来累,盡量不讓司機(jī)收錢。”當(dāng)然了留凭,這個“你們”只是說兩個妹子而已佃扼,并不包括我偎巢,跟上次在禾木村的時候蔼夜,那個小伙子老板一樣。倆妹子欣然同意了压昼。
然后求冷,重慶小戰(zhàn)士帶倆妹子進(jìn)了邊防連兵站,看軍區(qū)文工團(tuán)慰問演出窍霞。原來匠题,剛剛我在村子里看到的那些穿迷彩服的士兵,是文藝兵但金,是過來慰問演出的韭山,難怪細(xì)皮嫩肉的。
演出很精彩冷溃,我們一直看到演出結(jié)束钱磅。小麥和小仙也過來了。結(jié)束時已經(jīng)22點多了似枕,不過當(dāng)?shù)啬菚r候也才天黑不久盖淡。
晚上,三人就在檢查站崗?fù)さ?/b>小木屋里打了地鋪凿歼。小木屋的門邊還有幾個紅色的大字褪迟,叫做“西北第一崗?fù)ぁ薄?/b>
連續(xù)5天的持續(xù)徒步,我的雙腳受了不少的折磨答憔。脫鞋的時候味赃,我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腳的腳掌看起來比平時大了許多。難道是這幾天走路太多虐拓,把腳掌走得變形了嗎心俗?
我還有點暗暗高興,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的腳掌不夠大侯嘀,沒有男子氣概另凌。但是我再一仔細(xì)摸捏,發(fā)現(xiàn)觸感有點軟戒幔,然后我掃興地意識到:“哪是什么腳掌變大了吠谢,只不過是走路太多,把腳給走腫了而已”诗茎。
另外工坊,可能是這幾天徒步時涉了幾次溪流献汗、踩了幾次水、鞋子總是會濕透的關(guān)系王污,腳面的皮膚已經(jīng)被泡得又老又皺了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