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要去上海了,這是我今年第三次去上海绊汹。以前就比較喜歡上海這座城市,具體原因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扮宠,或許是上海的燈紅酒綠西乖、紙醉金迷吸引著我,也或許是上海的小吃坛增、弄堂或者氣候使我心向往之获雕。我沒有弄清楚原因的欲望,只知道收捣,如果要選一座我愿意工作的城市届案,那就上海吧。
對了坏晦,這次去上海的主要原因還是朋友周萱萝玷。她說她十一月過生日,讓我?guī)退^生日昆婿。周萱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球碉,雖然聊得不少,但一直覺得心的距離不是那么近仓蛆,后來睁冬,讀了大學(xué),聊得就更少看疙。我覺得我們逐漸熟稔起來是在最近豆拨。她和我同期畢業(yè),畢業(yè)后一直致力于考公務(wù)員能庆,在萬人搶一碗的撕殺中施禾,距離鐵飯碗一步之遙時被推出了圈外。直到今年四月份搁胆,他在離上海市中心一個半小時車程的嘉定弥搞,找到了一份工作邮绿,從會計做到了總賬,雖然工作很辛苦攀例,總是加班船逮,但她覺得能學(xué)到東西,積累經(jīng)驗就是好的粤铭。為什么我會覺得我們最近關(guān)系近了起來挖胃,可能是因為我看到了她的樂觀、善良梆惯。大張偉說過:真正值得你交的朋友是那些讓你覺得單純酱鸭、善良、幼稚的人加袋。我覺得凛辣,周萱就是這樣一個人。
樓上又響起了斷斷續(xù)續(xù)的鋼琴聲职烧,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每天花著近六七個小時連續(xù)練一種指法練習(xí)防泵。我應(yīng)該是有些嫉妒蚀之、羨慕、還有很大程度上的恨捷泞,這種恨是指我的一種遺憾足删。一種放棄鋼琴的遺憾。雖然現(xiàn)在我對爵士鼓锁右、吉他都有興趣失受,但我自從放棄鋼琴后再沒碰過它,說到底咏瑟,我還是膽小的拂到。我怕我自己一旦開始卻無法堅持下去,我怕我一旦放棄現(xiàn)在所擁有的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后悔码泞,我怕我一直這樣的庸碌卻又無力改變兄旬。我玩吉他,玩爵士鼓余寥,包括現(xiàn)在的簡書领铐,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還是只是把它們當(dāng)作我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工具宋舷。不過绪撵,我并不想弄得很清楚,太累祝蝠,也太沒意思音诈。
周萱剛剛有跟我語音汹来,抱怨自己一個職場小白,在甄嬛傳里一集都活不過改艇。誰又不是呢收班,我們都在社會這個大熔爐里摸爬滾打,有天賦的人人前看起來輕松百倍谒兄,身后心酸苦楚卻鮮少有人知曉摔桦;沒有天賦的人看著成功的人小小地努力著,一路丟棄著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承疲。我不是一個很會交流的人邻耕,談話也要看與對方交流的感覺,感覺不對燕鸽,便聊不到一起兄世,雙方就會形成尬聊;若是感覺對了啊研,我仿佛是另外一個人御滩,開朗,樂觀党远,外向削解,果然,人都是有兩個自己沟娱。一個在現(xiàn)實社會中隱忍適應(yīng)氛驮,一個在另一個角落過著理想的生活。當(dāng)年韓寒在《對話》欄目的舌戰(zhàn)群儒济似,意氣風(fēng)發(fā)矫废,多少年輕人都想活成韓寒的樣子,可韓寒只是韓寒砰蠢,不會變成其他另一個人蓖扑。大部分人都在避免一個事實:自己的人生是自己選擇,你之所以成為不了你心中的模樣娩脾,很大程度上是你對現(xiàn)世的妥協(xié)導(dǎo)致的赵誓。
無戒365日更挑戰(zhàn)營,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