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無意間看到科普古代詩詞的視頻,有蘇軾的名句“且將新火試新茶认臊。詩酒趁年華圃庭。”不僅感嘆東坡先生的曠世文采失晴。然而緊接著浮現(xiàn)的剧腻,卻是民間數(shù)不清的關(guān)于蘇東坡的奇聞異事,又覺得好笑有趣起來涂屁。
其中就有一則故事书在,是說蘇東坡在浙江杭州做官時,有一次穿便服出門到了處州府胯陋。偶然間來到一個親戚間參加宴席蕊温,在場的客人自然都沒認出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就是大文豪蘇東坡。
席間有人提議行酒令助興遏乔,引來一片附和之聲义矛。正好當?shù)刂畻钯F和縣令王筆也在場,二人還都是貪官盟萨。
客人都不愿出頭先說凉翻,王筆于是自告奮勇說道:“我先來。說捻激,一個朋字兩個月制轰,一樣顏色霜和雪前计。不知哪個月下霜,不知哪個月下雪垃杖∧需荆”
另一個官員接著說道:“一個出字兩重山,一樣顏色煤和炭调俘。不知哪座山出煤伶棒,不知哪座山出炭〔士猓”
楊貴隨即也說到:“一個呂字兩個口肤无,一樣顏色茶和酒。不知哪張口喝茶骇钦,不知哪張口喝酒宛渐。”
蘇東坡笑著接口道:“一個二字兩個一眯搭,一樣顏色龜和鱉窥翩。不知哪一個是龜,不知哪一個是鱉坦仍△⑺福”
沒想到他剛說完,那邊王筆就領(lǐng)會過來是在罵自己繁扎,于是跳腳說道:“”好哇幔荒,龜和貴,鱉和筆都是諧音字梳玫,這不是辱罵大人楊貴和我王筆嗎爹梁?狂徒,你膽敢罵人提澎!”
蘇東坡則不緊不慢說道:“要說罵人姚垃,我看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才是罵人。霜雪是見不得陽光的盼忌,煤炭是要燒成灰的积糯,茶酒進肚是要變成尿的,都是很快沒有的東西谦纱,這還不是罵嗎看成?而龜鱉是長壽的標志,我的行令才是祝壽的啊跨嘉〈ɑ牛”
王筆無言以對。等到四下了解意識到這是蘇東坡之后,兩個人才后悔起來梦重。
故事很有意思兑燥,也是典型的東坡先生一定沒有發(fā)生過但是老百姓就是希望安排在他名下以便聽著有趣而且解氣的民間故事模式。
實際上酒席宴間那幾位行的酒令是有來頭的琴拧,源自于傳統(tǒng)相聲段子《雙字意》降瞳,節(jié)錄幾段您自己對比就知道了:
“林字拆開兩根木,一色兩樣梁和柱蚓胸,這根木做梁力崇,那根木做柱∮”
“圭字拆開兩個土,一色兩樣土豆配白薯馍盟。這塊土種土豆于置,那塊土種白薯≌炅耄”
“出字拆開兩座山八毯,一色兩樣錫跟鉛。這座山出錫瞄桨,那座山出鉛话速。”
“炎字拆開兩個火芯侥,一色兩樣鴨子配母鵝泊交,這把火燒鴨子,那把火燒母鵝柱查±螅”
“字拆開兩個八,一色兩樣面包和列巴唉工。我初八吃面包研乒,十八吃列巴×芟酰”
這是一段非常溫的文哏段子雹熬,有些火爆的場子是不適合演的,因為很容易冷場谣膳。類似這樣的段子聽的是滋味竿报,好不好笑看觀眾捧不捧場了。
有意思的是参歹,郭德綱老師剛剛出名那會兒仰楚,有一次回天津省親演出,膩縫的就有這么一段,演員是孔云龍和欒云平僧界。說道一半臺底下觀眾就開始喊倒好了侨嘀,欒云平趕緊找補一句,“找底”捂襟,意思是提醒孔云龍直接說底包袱兒下臺咬腕。哪知道天津的觀眾是浸淫在傳統(tǒng)曲藝里長大的,什么聽不出來葬荷,知道臺上兩位要溜了涨共,這倒好喊得更起勁了。最后孔欒灰溜溜下臺宠漩,郭于二人重新登臺才把觀眾的怒火給熄滅了举反。
一模一樣的東西,用在古人的逸聞趣事里就妙趣橫生扒吁,用在現(xiàn)場演出里就丑態(tài)百出火鼻,完全是對立的兩種局面,可見環(huán)境的重要性啊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