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慣性先打開網(wǎng)易云點開一個輕音樂歌單下硕,就像吃飯之前要先找個下飯綜藝一樣的小習慣猬膨。
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靜下來碼字了绵疲,距離能夠一口氣在word里洋洋灑灑地寫下三五千字已經(jīng)過去有一年了吧,現(xiàn)在更習慣隨手將一些突然的想法寫在便簽里摹量,分享的欲望也逐漸趨向于零。
我媽常跟我說馒胆,“以前寫日記還得我一句句念給你聽缨称,念得快了,你還要我講慢一點...現(xiàn)在祝迂,你都已經(jīng)這么會寫了”睦尽。
這句話我聽了不下十遍,而它也成了在我媽那過不去的萬年老梗型雳。
不過当凡,她說得的確也在理,所以我總是會不厭其煩地配合她自嘲一番纠俭。
小學的時候沿量,我不僅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要她一字一句給自己“靈感”以外冤荆,還經(jīng)常套用同一件事情朴则,同一段開頭,似乎那時候的自己钓简,真的在寫作這方面毫無天賦乌妒,急得我媽都想敲開我的腦袋看看裝的是不是漿糊...
后來,上了初中外邓,在一次無聊之中翻開了郭敬明的《小時代》撤蚊。
書里用盡華麗的辭藻描繪著紙醉金迷,奢華無度的魔都——上海损话,以及四姐妹的悲歡離合侦啸。
那是第一次,我領(lǐng)略到了文字的魅力,也是第一次匹中,我對上海有了抽象又真切地向往夏漱。
在此后長達6年的時間里,我最大的夢想不是考上北大清華顶捷,而是扎根在上海挂绰。
因為喜歡郭敬明的文風,繼而又看了很多他的小說服赎,自傳和散文葵蒂,現(xiàn)在家里都還保存著不少他的書。
看得多了重虑,心自然也就開始癢癢践付,整天在腦海里幻想各種各樣現(xiàn)在看來很狗血的小說橋段,于是我忍不住開啟了偽小說家之路缺厉。
午休或是晚自習永高,甚至上課的時候,我抓緊一切時間在“奮筆疾書”提针,用非常郭敬明式的語言堆砌出了一個故事命爬。
到現(xiàn)在依然記得是用鉛筆寫的,而且密密麻麻好幾頁A4紙辐脖,故事還沒寫完饲宛,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給朋友們看,得虧朋友們還算捧場嗜价,竟然也都認認真真地看了艇抠。
只可惜,故事并沒有寫完久锥,大概是因為沒有人催更吧...
那時候還很流行在QQ空間里寫日志家淤,我也就寫了一些更新在空間里,現(xiàn)在偶爾想起來了就去翻開看一下奴拦,一邊笑自己的文字過于稚嫩媒鼓,一邊又為這種傻傻地單純感到美好。
到了高中错妖,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學校要參加市里的一個文學寫作比賽绿鸣,語文老師說我文筆不錯,讓我寫個故事去參賽暂氯。
第一次潮模,獲得了自己還算是會寫點東西的肯定。
故事寫完了給她看痴施,她立馬笑了起來擎厢,說“你應該很喜歡郭敬明吧”究流。
我當時很驚訝,“你怎么知道动遭?”
“因為我高中和大學的時候也很喜歡郭敬明芬探,以前我也模仿著他的風格寫過,你這文風一看就是受他影響”厘惦,不得不說偷仿,因為這小小的共同點,眼前的老師也變得親切起來宵蕉。
高中時期酝静,大概是我寫過最多字的時候。
那三年里羡玛,我沉迷于各種好看的本子别智,到了畢業(yè)的時候,已經(jīng)積累了四五本稼稿,全都寫滿了平日里的小腦洞薄榛,亦或者小煩惱。
我也逐漸脫離了郭敬明的文風渺杉,漸漸不再依靠那些金光閃閃地詞語來構(gòu)建自己的世界蛇数,不再為了講故事而講故事。
再到大學是越,我已經(jīng)幾乎很少會再動筆去書寫。因為習慣了電腦打字的便捷碌上,隨著手指飛快地起落倚评,腦子里的想法以最快的速度成型在四方屏幕里,于是慢慢舍棄了本子馏予。
大一大二的時候天梧,倒是很喜歡往朋友圈里去分享自己日常寫的東西,像短句霞丧,影評呢岗,書評,詩歌蛹尝,個人思考和感悟等后豫,毫不避諱地給那些熟悉或者日漸陌生的朋友們看。
慢慢地突那,越來越多人對我說挫酿,“你寫得不錯哦”,“文筆還挺好的嘛”...
這些小小地夸贊愕难,讓我開始意識到自己似乎在寫作上面真的有那么一點天分早龟。
于是惫霸,那段時間,朋友圈的更新頻率都變高了葱弟。
回到現(xiàn)在壹店,我已經(jīng)基本不在朋友圈,或是任何社交平臺上share自己的文字了芝加。
原因很簡單硅卢,隨著時間的流逝,愿意靜下心來看我的文字妖混,并且用心體會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老赤。
即使是我最親密的朋友,也無法再理解我制市。
可能是一種小小的精神潔癖吧抬旺,不能接受表達著自己百分百真心的文字,就這么冷冰冰地躺在朋友圈里祥楣,被隨意劃過去的指尖磨損掉情緒开财。
所以,這兩年误褪,越來越多的文字被我塞進便簽里责鳍,獨自消化。
隨著情緒的遺忘或是自愈兽间,它們正在慢慢過期历葛。
而現(xiàn)在,又重新開始碼字并產(chǎn)生想要分享的念頭是因為前陣子嘀略,發(fā)現(xiàn)身邊有人在寫小說恤溶,意外地寫得也還不錯。
所以帜羊,想要給懂的人分享點什么咒程,給這個世界分享點什么的心情又被點燃了。
那么讼育,希望接下來好好更文帐姻。
【2020.1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