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計”
我抬頭望望蒜頭哥睛竣,“你在喊我?”
“這屋子里還有別人嗎求摇?”
“好吧射沟,什么事?”
“我有一個疑問与境?”
“嗯验夯,你說,蒜頭哥摔刁,我知無不言挥转,言無不盡」睬”我露出了一副謙卑的感覺绑谣,等待來自一頭蒜的疑問?
“你怎么把我種在這么一個小的杯子里拗引?”
果然又是這種無聊的問題借宵。為什么?不為什么矾削,不想花錢給你買花盆唄壤玫。
“因為豁护,一個人的能力和所需要的資源是成正比的,你現(xiàn)在是一顆小蒜頭子欲间,所以就把你種在了杯子里择镇?”
“那以后呢?”蒜頭哥眨巴著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我括改。
“以后啊腻豌,等你長得和蒜苗一樣大的時候,我就把你移植到花盆里嘱能,你可以在面吸收更多的營養(yǎng)吝梅,等你長得和灌木叢一樣大的時候,我就把你移植到小花壇里惹骂,你可以在里面肆意拔高苏携,開枝散葉,等你長得和桃樹那么高的時候对粪,我就把你送到花園里右冻,你可以在那里認(rèn)識更多和你一樣優(yōu)秀的小伙伴,會有更多的人來觀賞你著拭,跟你做朋友纱扭,等你長的和楊樹一樣高的時候,我就把你送到樹林里儡遮,在那里乳蛾,你可以挺胸抬頭,驕傲地告訴別人鄙币,我是一頭蒜肃叶,我高大,我自豪……”
“好十嘿,那你答應(yīng)我因惭,等我長成一棵蒜苗的時候,你把我移植到花盆里绩衷”哪В”
“好,我答應(yīng)你唇聘“婀茫”
“你真好柱搜,謝謝你迟郎。”
“不用謝聪蘸,我沒你想得那么好宪肖”碇疲”
“那老伙計,你被移植過么控乾?”
“……當(dāng)然了么介,我小的時候,是種在媽媽的肚子里的蜕衡,后來壤短,我拼命長拼命長,長大了慨仿,就被移植到了床上久脯,我在床上拼命長拼命長,就被移植在了院子里镰吆,我在院子里拼命長拼命長帘撰,就被移植在了學(xué)校里,從小學(xué)校到大學(xué)校万皿,移植了好幾回摧找,我不滿足啊,還是拼命長拼命長牢硅,就被從江蘇移植到了重慶蹬耘,我現(xiàn)在還在拼命長,等我長得再大一點减余,就再移植……”
“你咋了婆赠?咋不說話了〖牙”
“沒啥休里,突然就有點惆悵≡叱校”
“為什么妙黍?”
“我們都被不停地'移植',但是這些地方是我們想要的土地么瞧剖?”
“如果不是怎么辦拭嫁?”
我思忖片刻,“如果不是抓于,就使勁長做粤,不停地?fù)Q,等有一天捉撮,你被移植到了一個你特別喜歡的地方怕品,正好你長不動了,別人也懶得移植你了巾遭,你就可以開開心心地長在里面了肉康,等有一天闯估,你凋零了,就埋在那里……”
蒜頭哥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吼和,重慶比江蘇大么涨薪?”
“晚安”
“哪個大?”
“一個是春夏,一個是秋冬炫乓,沒法比刚夺。”
“不懂末捣!”
“我也不太懂光督,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