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我的外婆
記得跟外婆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她離世的前半個月地熄,可怎么也沒想到那次的再見就成了永久的再也不見了华临。
我們家和外婆家離得不是很遠,大概也就20分鐘的路程端考,外婆有6個孫子孫女雅潭,而外孫女卻只有我一個,可能也正因為只有一個外孫女的緣故却特,所以特別的疼我扶供,每次外婆去集市上回來都會經(jīng)過我們家,把她在集市上買的好吃的給我留一部分裂明,即使我沒在家椿浓,也會給我留著, 印象最深的是,有段時間外婆的腿腳不好轰绵,走路有點吃力粉寞,走幾步就會氣喘吁吁的,但外婆卻給我拿了幾個梨來左腔,那梨是外婆跛著腳從站在樹下一個一個給打下來的唧垦,然后再走了20分鐘的路給我送下來的,說的是20分鐘液样,那是對于常人來說振亮,可外婆用了多久的時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鞭莽,外婆到我家后搜囱,笑著對我說:“雪兒,你看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啦帽撑?”我跳著跑過去脸甘,打開她的圍兜一看是梨,而且還是摔壞了的梨喷面,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星瘾,拿起一個就開始啃,外婆一邊笑著惧辈,一邊用責罵的語氣說琳状,洗洗再吃,你個傻孩子盒齿,也不怕吃壞肚子念逞。我沖著她做了一個鬼臉,把梨往身上蹭了蹭边翁,繼續(xù)啃著……
那天放學翎承,經(jīng)過外婆家,我就去看了看外婆倒彰,和外婆說了不到10句話就拉著媽媽回家了审洞,走的時候還跟外婆說:“外婆,空了常來我家耍待讳,我還要和你一起睡芒澜。”可是外婆再也沒有來我家了创淡,我也再沒有和外婆一起睡了痴晦。我去外婆家,我都會和外婆一起睡琳彩,但是睡著睡著誊酌,我又怕外婆一覺睡沒了部凑,所以隔一會兒我就會叫一聲外婆,只要外婆還沒有睡著就會給我講故事碧浊,講他們的故事涂邀,講我媽媽他們小時候的故事,每次都聽的津津有味箱锐,可是那次分開后比勉,就再也沒有聽過了。
我知道外婆一直在生病驹止,可我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浩聋,直到外婆走的那天,我才知道臊恋,外婆的病一直很嚴重衣洁,臨走的時候,眼睛都是痛瞎了的抖仅,很難想像那個時候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坊夫,把外婆放在棺木里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感覺的岸售,只是覺得外婆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践樱,再說了厂画,即使是真的凸丸,不也有喪事辦到一半,棺木里的人又活過來了嗎袱院?這個奇跡能發(fā)生在別人身上屎慢,肯定也能發(fā)生在我外婆身上,更何況我的外婆是那么好的一個人忽洛,直到出殯的時候腻惠,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的外婆永遠也回不來了,原本最后的一個奇跡也沒有了欲虚,就那樣我在門口哭了兩個多小時集灌,就一直在那里哭,撕心裂肺的哭复哆,沒有人能勸住欣喧,后來我外公來了,“孩子梯找,別哭了唆阿,你外婆已經(jīng)走了,再也回不來了锈锤,你就讓她放心的走吧驯鳖∠醒”聽完我哭的更厲害了,一直吵著浅辙,我要外婆扭弧,我要外婆回來,仿佛哭喊的越大聲记舆,外婆就能聽見寄狼,就會回來一樣,然而并不是......
后來每次去外婆的墳前都會思緒萬千氨淌,回憶就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里閃過泊愧,一張連著一張……那個誰,我的外婆,我突然好想您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