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删掀,和爸爸一起去鄭州旅游,記憶已經(jīng)模糊到忘記我們?nèi)チ四睦锿嫠O担粤耸裁疵朗场?/p>
但是其間發(fā)生的一件事爬迟,至今記憶猶新。
那天是返程的日子菊匿,中午吃了飯付呕,我們一起趕往汽車站。排隊進站的時候跌捆,人很多徽职,環(huán)境也很嘈雜。一轉(zhuǎn)身佩厚,我就不知道爸爸去了哪里姆钉。我很害怕,也很著急抄瓦,不到自己站在那里轉(zhuǎn)了多少圈潮瓶,頭轉(zhuǎn)了多少次,卻依然看不見爸爸的身影钙姊。
我走出了車站毯辅,慌慌張張地跑進小賣部,用小賣部的座機打給爸爸煞额。號碼播了很多次思恐,可是電話那頭一直占線,電話這頭的我不知所措膊毁。
我想著爸爸肯定也在緊張的找我胀莹,于是我飛快地跑出小賣部,一路狂奔婚温,回到車站描焰。一次又一次,一圈又一圈栅螟,最終還是沒能夠找到爸爸栈顷。于是我回到中午吃飯的地方,接著又跑回之前下榻的酒店嵌巷,都依然看不見爸爸的身影。
此時的我室抽,除了焦灼搪哪,更多的是無助,像癟了的氣球坪圾。
我無奈地走回車站晓折,蹲在車站的入口惑朦,兩眼望著前方,期盼著爸爸快一點出現(xiàn)漓概。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漾月,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但是車站的人卻沒有少過胃珍,熙熙攘攘梁肿,絡(luò)繹不絕。就在天快要黑的時候觅彰,我看到了爸爸吩蔑,襯衫濕透的爸爸朝我快跑過來。
當(dāng)時有一種推開門填抬,看到了滿天星星的感覺烛芬。
爸爸的第一句話,便是責(zé)怪我怎么不給他打電話飒责,我說我打了赘娄,但是一直打不通;他生氣地斥責(zé)我宏蛉,怎么可能遣臼,你打了,我為什么沒有接到電話檐晕。
彼時的我暑诸,沉默不說話,不再爭辯什么辟灰。我覺得那是我爸爸个榕,他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這么武斷的斷定我沒有打給他芥喇?我不明白西采,也想不通。
我是他兒子继控,他是我爸爸械馆,我覺得父子間不會有謊言存在。
事情過去了很多年武通,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霹崎,參加工作。我想爸爸應(yīng)該早已忘記了這件事冶忱,但是于我而言尾菇,卻始終放不下這件事,這些年我也很少跟爸爸說自己的心里話,我覺得他不會理解我派诬,也不會愿意聽我說劳淆。
很多時候,我不喜歡幫人傳送價值貴重的東西默赂,因為我怕送的過程中出了意外沛鸵;最后我無論怎么解釋,對方都不會相信我缆八,以為我故意把東西私吞了曲掰。有時碰到迫不得已幫人傳送物品的時候,一路上我都會在想耀里,如果碰到匪徒蜈缤,或者意外,我是不管那么多的冯挎,我一定不能讓物品有任何閃失底哥。
因為我渴望被信任的感覺,所以很多事房官,我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趾徽,而是別人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相信我。
一直到現(xiàn)在翰守,雖然我已經(jīng)長大成人孵奶,但是跟父母討論事情的時候,我還是可以感受出父母強烈地希望“你就按照我的想法來”蜡峰,那言語背后的不信任與想控制了袁。
我想,這丟失的信任很難再找回湿颅。也正是因為不信任载绿,即使在面對我們最親的人,我們也忘記了表達內(nèi)心油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