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看過我寫的東西的人都會說称勋,‘這孩子太老成,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滄裳木梗’赡鲜,高一的時候?qū)戇^一篇《彼岸花箍昭幔》,當時我的朋友說屬我們倆的名字银酬,我覺得挺好的嘲更,可最后我在那老師記本上只看到了她的名字,說時候揩瞪,傷心是有的赋朦,可也只是傷心。因為她認同了我的悲傷李破,她知道我的想法宠哄。老師總是不能理解我,班會上我聽到了老師對這篇文章評價嗤攻,太過沉重毛嫉,彼岸花的明艷陰郁,奈何橋的無緣悵惘妇菱,他們都不懂承粤。
曾經(jīng)我也試著改變,甜甜的開頭恶耽,卻總是逃不過憂郁懷傷密任。可能這些都不適合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