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彩霞
? ? ? ? ? ? ? ? ? ? ? ? (五)
直到坐進燒烤店里扳碍,小胖的手指甲還是疼痛難忍。他說現(xiàn)在連著整個小手指都熱燎燎的了波岛,手指甲連肉的地方明顯有些紅腫芭梯。
“不怪說十指連心险耀,疼起來真要命。覺著整個臉都跟著發(fā)漲粥帚。”
“跟剛才選票的事兒比呢限次?芒涡!”
我握著酒瓶往他面前的酒杯里倒酒,邊拿眼睛斜了他一下卖漫。他的精神一下就把小手指甲疼的事兒撇邊上了费尽,眼睛發(fā)光地瞅過來。
“咱們單位這是要把咱倆羊始,像馬一樣牽出來旱幼,跑跑溜溜,誰跑得快突委,再讓誰進賽馬場柏卤。”
小胖并不小匀油,跟我同歲缘缚,只因為長相渴人,家里啥都有敌蚜,吃穿用尚好桥滨,主要是在單位整天話少,從不瞎傳話,更不背后議論任何人是與非齐媒,嘴嚴實蒲每,所有人才都稀罕,再加上胖胖乎乎喻括,才叫小胖邀杏。
“咱倆要是愚昧無知一根筋,正中下懷双妨,被領導利用還不知道淮阐,拼命干,出條數(shù)刁品,每天新聞滿滿泣特,內(nèi)容豐富,形式多樣挑随,咱哥倆血色拼殺状您,他們漁翁得利《蛋ぃ”
小胖側(cè)著耳朵聽著膏孟。
這時,店員端著鐵盤走進來拌汇,打斷了我們柒桑,可她并沒聽,“嘩啦”把一把烤好的串兒放到我們面前的微型烤爐上轉(zhuǎn)身出去了噪舀。微型烤爐里的碳正旺魁淳,放上去的串兒接著“滋兒滋兒”響起來。
“咱倆要有對策与倡。比如咱們每天兩個部上交的稿件數(shù)讓它所差無幾界逛,今天你多,明天我多纺座;明天你要是多息拜,后天就我多。咱倆還不會攻守同盟嗎净响?少欺!明年年底最好持平,或略有盈余馋贤,看他們怎么使喚咱倆狈茉。”
我倆不由自主共同舉杯掸掸,第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氯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