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藍橙
老劉今年40歲紫谷,他出軌了。
女孩是個25歲的年輕妹子捐寥,總是對著老劉笑笤昨,笑的時候,眉眼彎彎握恳。
老劉就喜歡女孩穿裙子的樣子瞒窒,風一起,束腰的帶子和裙擺一起飄在身后乡洼,讓他總想幫她把衣衫扯住崇裁,唯恐那不禮貌的風泄露了只有他能看見的一抹春光。
老劉的老婆今年也40歲了束昵,很久沒穿過裙子了拔稳,他也懶得看她穿,那上下一般粗的腰身锹雏,看起來也沒趣味壳炎,他總會替那可憐的布料擔心,萬一撐破了怎么辦,破了是小事匿辩,關鍵是一件衣服值一個月工資呢腰耙,想想就肉疼。
比起出軌前铲球,老劉很得意這樣的狀態(tài)挺庞,他曾經憋了幾年沒人傾訴的話,現(xiàn)在有聽眾了稼病,而且這個聽眾還很稱職选侨。她很能體會老劉的心情,經常老劉還沒感慨完然走,女孩就已心疼的淚流滿面援制,握著老劉的手說,親愛的芍瑞,你好苦晨仑,我真恨自己沒早遇到你。
老劉的老婆每晚打牌都要打到深夜拆檬,有時老劉已經睡熟洪己,老婆幾點回來的都不知道,有時候竟贯,又能被她打鼾聲吵醒答捕,他從自己的被窩里伸出腳來,對著老婆的腿使勁踹幾下屑那,老婆吧唧下嘴拱镐,翻個身,鼾聲停止了持际,老劉長呼一口氣痢站,盯著天花板,腦海里都是女孩流淚的樣子选酗。
女孩跟老劉說阵难,我想嫁給你,有這個機會嗎芒填?老劉搭在女孩腰上的手輕輕一顫呜叫,心里仿佛觸電一樣,這種感覺他十多年沒有過了殿衰,記憶深處似乎這個場景特別熟悉朱庆,什么時候發(fā)生過呢?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闷祥。
沒有人知道老劉出軌這件事娱颊,他隱藏的很好傲诵,他和女孩約會的地方,一般都是老劉來選箱硕,他知道哪里很隱蔽拴竹,他倒不擔心老婆會在哪里發(fā)現(xiàn)他們,因為她老婆最擔心的是牌桌上缺人剧罩,她根本顧不上他辛块,但他擔心會被熟人碰到围俘,再傳到老婆耳朵里蛇损,這份婚姻豹绪,雖然他覺得很無味,可是他心里有種莫名的恐懼镇防,他害怕啦鸣。
他和女孩說的最多的話,不是我愛你来氧,而是你讓我找到了當初和老婆戀愛的感覺诫给。
女孩有些嫉妒,不高興的問:“那你是更喜歡和我戀愛饲漾,還是和老婆戀愛蝙搔?”
老劉老臉一扯缕溉,對著女孩親上一口考传,含糊的說:“嗨,這還用問嗎证鸥?”
不過好景不長僚楞,他老婆還是知道了,女孩纏著老劉要去他最愛去的一家餐館枉层,老劉本不想帶女孩去泉褐,因為那里離他家不遠,但無奈女孩說了很多次鸟蜡,老劉抱著僥幸心理膜赃,覺得就去一次也未必那么慘就被發(fā)現(xiàn),于是就答應了揉忘。
可是這世間的事跳座,往往就巧合的像安排好的一樣。
他老婆和一眾姐妹也來了泣矛,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疲眷,老劉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您朽,他甚至連呼吸都忘了狂丝,大腦里一片空白,如果面前有面鏡子,老劉一定覺得這個神情呆滯的傻子不是自己几颜。
怎么辦倍试,怎么辦,老劉大腦哄哄的響菠剩,仿佛一萬只蜜蜂在周圍叫易猫。
“你好,我叫張婷具壮,很高興認識你准颓。”旁邊一聲甜甜的聲音棺妓,把老劉的魂從外太空拉了回來攘已。
老劉側頭一看,女孩娉娉婷婷的向老婆走去怜跑,對著她伸出自己柔弱的手臂样勃。
老劉急不可耐的想去攔下來,他怕家里哪位河東獅吼會上來就給女孩一巴掌性芬,那樣結局就太恐怖了峡眶,他會無法收場。
“你好植锉,我也叫張婷辫樱,你。俊庇。我們認識嗎狮暑?我怎么覺得你好熟悉?”
奇了辉饱,老劉意想之中的事沒有發(fā)生搬男,他疑惑的看著她老婆,她老婆疑惑的看著女孩彭沼,女孩微笑的看著他們缔逛,沒有人再說話了,大家就這樣互相看著姓惑,互相看著褐奴,互相看著……
“咣當!挺益!”一聲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寧靜歉糜,是老劉手里拿著的準備抵擋老婆攻擊的盤子,從老劉手里跌落到地上望众。
老劉被嚇得出了一身汗匪补,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伞辛,大口大口的喘氣,汗珠淌過了眉毛夯缺,眼看就要進眼睛里了蚤氏,老劉倆手抹了一把,視線漸漸清晰踊兜。
他在自家的床上睡覺竿滨,原來,剛剛是一場夢捏境?
他使勁搖搖腦袋于游,又覺得不像夢,怎么一切都那么真實垫言!
他扭頭看看旁邊的老婆贰剥,還在熟睡,毯子胡亂滾在身上筷频,粗壯的大腿露在外面蚌成,鼾聲也沒有停止。
老劉揉揉太陽穴凛捏,抬起頭來担忧,視線前方是老劉和老婆的婚紗照,拍于15年前坯癣,那時他們都才25歲瓶盛,老婆的樣子,和夢里那個女孩坡锡,一模一樣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