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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被弟弟的電話吵醒坞淮,他說:“你看群里消息沒有茴晋,奶奶凌晨走了?”我猛然驚醒回窘,睡意全無诺擅,奶奶走了?不可能吧啡直?可是我也明白烁涌,一大早上的苍碟,弟弟是不會跟我開玩笑的。 我有點懵撮执,我想給爸爸打電話微峰,可是我擔心他心里難受,我打媽媽電話卻在通話中抒钱。頓時蜓肆,我慌亂了,起床也不覺天氣冷了谋币。
? 小時候仗扬,奶奶重男輕女,加上我還格外調(diào)皮蕾额,她并不怎么喜歡我早芭,因為我是女孩,連著她也不怎么待見我媽媽诅蝶,而我不懂事退个,也曾讓她受了不少氣。如今秤涩,當她真的離開了,我心里還是很難受的筐眷。不管她如何不待見我黎烈,我還是希望她在匀谣。
2017年的夏天照棋,一向硬朗的奶奶病危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烈炭,她硬撐了下來。當我回家時宝恶,她盡然不認得我了符隙,我無法表達當時的那種心情,很復(fù)雜垫毙,突然覺得這個老人霹疫,怎么這樣了综芥?她不是應(yīng)該罵我丽蝎,趕我走的嗎膀藐?她怎么不認得我了屠阻?再后來红省,狀態(tài)好點后,我問她想吃什么国觉,她說她什么都不想吃吧恃,就想我們能陪著她÷榫鳎可是,我并沒有滿足她的這個愿望针饥,因為生活,因為工作丁眼,我就在周末回去看過她幾次昭殉。哪知道,那么快挪丢?那知道她躲過了酷暑卻躲不過寒冬蹂风,乾蓬?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 夢里惠啄,那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漸漸向我走來,她對我笑了撵渡,我跑向了她,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想擁抱卻抱不住她死嗦。她就像沒看見我似得一直朝前走,當我回頭越除,我看見她跟爺爺站在了一起节腐,無論我怎樣呼喚摘盆,他們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 奶奶翼雀,您慢點走骡澈,多和爺爺聊聊我們锅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