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年的松樹
便有一千三百年的記憶
那是唐朝姻乓,那是大唐盛世
那是現(xiàn)代人想回去的年代
他們說铺浇,這叫民族復(fù)興
我面對的只是一棵昏昏欲睡的大松樹
生于公元七零一年的李白
妥妥的是個七零后
他喝酒瘤泪,聊天,就是一首詩
他騎馬,仗劍佃乘,便是天涯
他眼中的皇帝不是皇帝
太監(jiān)不是太監(jiān)
貴妃只是馬巍坡上的一縷游魂
而我面對的只是一棵垂頭喪氣的大松樹
一千三百年的大松樹不斷長高
一千三百年的朝代卻不斷矮化下去
一個紅色小廟圍住了它
美其名曰犬金,保護(hù)
一個八十四歲的老者照顧它
美其名曰念恍,照顧
眾多佛像圍住了它
讓它習(xí)慣流行歌曲的耳朵
聽一聽來自印度的咒語和梵音
我面對的只是一棵老氣橫秋的大松樹
它擋風(fēng)六剥,遮雨,蔽日
也擋住了這個村莊向外張望的視線
這一天峰伙,走過來一群詩人
用詩歌把它喚醒
用腳步把它喚醒
用全身心的跪拜把它喚醒
詩人們并不知道
迷迷糊糊是一棵老樹的最佳狀態(tài)
就像那個八十四歲的看護(hù)松樹的老人
他拉著徐健的手
說疗疟,一千三百年前我認(rèn)識你
現(xiàn)在怎么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