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朋友問過我小時候有沒有問過自己是怎么來的盆色,我的回答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只問過一個老人人一定會死嗎番宁?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那時候的具體情況了冯痢,只知道是黃昏遲暮的時候氮昧,我一個人站在廚房的小門口框杜,穿過院子就是晚霞,我應該是非常惆悵的問那個老人袖肥,人一定會死嗎咪辱?如果我一直不長高的話,我是不是一直就不會死了椎组?我當時沒有看他油狂,只是看著天空,覺得人死了應該是去那里的寸癌。我還記得那個老人的回答是當然专筷,不長高的話就不會死了。盡管現(xiàn)在蒸苇,那個老人自己也已經(jīng)死了磷蛹。
和朋友說起小時候的小小哲學的時候,朋友說看我寫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溪烤,也都是從葬禮開始的味咳,我為什么對死這么關注?我說我也不知道檬嘀,可能是我真的不想死槽驶,想長生不老吧,所以對死有一種執(zhí)念鸳兽。
總是想起小時候掂铐,那時候喜歡抬頭看天,是因為偶然的一次抬頭看揍异,覺得天空真的好高啊全陨,而且越看越高,想象著上面應該有人在走路蒿秦,就在云上烤镐,然后就舍不得低下頭蛋济,怕天空在我再次抬頭的時候就沒有這么高了棍鳖,可在旁邊削萵筍的爺爺就總是說不要一直抬頭看,等下頭暈碗旅,我說我不暈渡处,然后頭就會抬得更高,想要天空再高一點祟辟。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沒有抬頭看天了医瘫,可能是上學之后有了一個玩伴之后吧,后來無數(shù)次的抬頭看旧困,天空再也沒有小時候看的那么高了醇份,而且不會越來越高稼锅,它一直這么高,可能是因為我長高了的緣故吧僚纷。
我從來沒有一個喜歡的作家或者其他藝術家矩距,看他們的作品也很少有感同身受的觸感,即使偶爾怖竭,在辭海里锥债,有那么一兩句可以讓我身臨其境,心同此感痊臭。但我依然沒有為此而喜歡上過什么人哮肚,我從來都覺得只有我的才是我的,別人的再真實再深刻再讓我痛徹心扉醍醐灌頂也不是我的广匙。所以我從來都學不會聰明允趟,而是認認真真的自己想著自己長著。
如果非要挑出那么一個人來艇潭,廣闊的時間空間中拼窥,應該就是莊子吧。夢蝶的莊子蹋凝,子非我的莊子還有逍遙游的莊子鲁纠。夢蝶的莊子是深刻自由浪漫的,子非我的莊子是清高孤獨尖銳的鳍寂,還有點玩世不恭改含,而逍遙游的莊子是廣闊的莊子,思想意識領域的廣闊迄汛。小小的一個人捍壤,在小小的一個時空,卻想象著大大地世界鞍爱,所以遺世而獨立鹃觉。但我卻不想更深的去認識他了,就讓他這樣的存在吧睹逃,我曾經(jīng)多少次的因為更深的去了解一個我認識中的人而變得不再認識那個人而失落過盗扇,所以不想再一次。
記得最近的一個是壽陽公主沉填,南朝的公主疗隶。開始我認識的壽陽公主是南朝那個混亂荒唐卻開放自由的年代里面的一個置身事外的閑人,優(yōu)雅從容翼闹,悠閑美麗斑鼻。忍不住的想去親近她,可發(fā)現(xiàn)她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梅花花神的時候猎荠,我為此郁郁寡歡了一段時間坚弱。
所以很多人事物應該都是這樣蜀备,應該要放下一些,才能學會聰明荒叶。
所以琼掠,我只要相信我想相信的就行了,何必執(zhí)著呢停撞?何況隨著年歲見長瓷蛙,我做的越來越好。甚至連記憶我都只想起我想讓它存在的那些戈毒,卻很少在乎是否真的存在過那一段事實艰猬。有時候,突然想起某一個人說的某一句話埋市,然后很開心冠桃,卻突然想那一個人是否真的說過那一句話〉勒可是有什么關系呢?我想讓它存在我的意識里食听,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何況他們使我快樂污茵。
執(zhí)念使人深刻樱报,放下使人快樂,端看你想要哪一種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