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舉起酒杯蝇恶,往我的杯上碰了一下。
這樣的畫面其實(shí)時常在我的日常中重現(xiàn)乘客,但主角今天換了是他赊抖。
有人說夏至之后的日子是充滿傷感的,雖然我不知道是哪位圣賢的無病呻吟寨典,但此刻竟有些許贊同氛雪。看著TL心甘情愿的說著自己的故事耸成,即使我們相聚在一起的次數(shù)不超過五次报亩,但我卻是如此的理解浴鸿。
今晚的閑聊有些令人意外。不是因?yàn)楣适碌膬?nèi)容和情節(jié)讓人忍不住感慨弦追,而是我居然會毫無保留的為這個故事表露出理解和不憤岳链。兩個本來見面都連不上的人,居然會主動說出心中那段別人無法茍同的情節(jié)。
有時候我在想蔗怠,我是不是在做作蔗草?自己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但卻表現(xiàn)出一副自己好像曾附身在他的生活里面苗分,遭受過那樣的掙扎一般,無可奈何但又好似理所當(dāng)然牵辣。
猶記得港片《江湖情》里摔癣,譚詠麟舍命抵抗萬梓良的片段。在喧鬧的談笑聲中纬向,他的故事就如同這泛黃的燈光一樣择浊,像足了膠片電影里的虐心橋段,一幀一幀的描述著普通人無法感同身受的生活狀態(tài)逾条。
凝視著酒杯里不斷冒出的氣泡琢岩,我低下頭來,似乎是在為他的遭遇深表遺憾师脂。但更準(zhǔn)確的說粘捎,應(yīng)該是對他那種幼稚荒唐的大義凜然而感到悲哀。他深陷在他自以為道義的不道義中危彩,他迷失在他自以為義氣的偽義氣里攒磨,就如同在腳上綁上了一塊自以為金子的黃色石塊,自欺欺人地拼命從刀山火海殺出來汤徽,可他實(shí)質(zhì)上是在慢性傷害娩缰,傷害一個已經(jīng)迷失了自我但卻無恥地呼叫救贖的頑固病人。其實(shí)他心里很明白谒府,他在鋪著一條沒有出口的路拼坎,卻能者雙眼想繞回正途。
我謝絕了他換地方再談心的請求完疫,因?yàn)閺乃麩o奈搖頭否認(rèn)我苦口婆心的那一秒開始泰鸡,我就知道我們走的線路不會有交叉的地點(diǎn)。我禮貌性的同他作了抱歉壳鹤,拍了拍他的肩膀盛龄,道了聲有空再聚。也許這一次分別并不會成為最后的晚宴,但彼此的生活態(tài)度和理念余舶,該是到了分道揚(yáng)鑣的時辰啊鸭。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