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媽倆人雖然身體還很硬朗熟呛,但是爬高上低的活還是不想讓他們干,生怕稍有閃失閃了腰崴個腳什么的尉姨。
舅媽是個勤快人庵朝,天天閑不著。舅舅呢又厉,除了工作九府,其他的都不精通贡歧。
這不浓冒,舅媽又要洗窗簾了,今天一大早拉著我舅舅要去窗簾加矛,可惜費了好大勁才取掉一個煌妈,舅舅還打電話問我那窗簾上的圓環(huán)要不要去掉儡羔,聽那聲音都有些頹廢宣羊。
“你倆放著別動,我去幫你們去汰蜘!倆人都快七十了仇冯,別以為自己還年輕著,萬一摔著咋辦……”我一聽舅舅爬梯子取窗簾心里著急族操,不免埋怨苛坚。
舅舅摔過一次,本來就很小心色难,想必是舅媽催得緊泼舱,實在沒法。騎車趕到他家時倆人笑臉相迎莱预,舅舅一臉不好意思,舅媽趕緊拿水果給我项滑。
“都說了依沮,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你倆就是不聽枪狂!摔著了咋辦危喉!”我邊拿梯子邊說著他倆,倆人忙著給我打下手州疾。
舅舅聽說我下午還要接兒子辜限,就催著舅媽去餐廳訂餐:“不干了!不干了严蓖!我們早點吃薄嫡,吃完了休息會兒直接去接孩子】藕”我推脫不掉毫深,只好答應。
我們邊吃邊聊毒姨,多的是聽舅媽在數落舅舅哑蔫,舅舅好脾氣,舅媽怎么說他也不惱弧呐,只是笑闸迷。
今天才知道,舅舅原來也是個路癡俘枫,出門根本不記路腥沽,全憑我舅媽操心。舅媽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都不敢接話鸠蚪,只是自己感覺眼睛都驚的好大:我一直認為男同志個個都是路路通呢巡球!
“舅媽操心了言沐,我舅舅好福氣!舅舅得對我舅媽好點酣栈!舅媽想吃啥就帶她吃啥……”我話剛說到此险胰,舅舅就笑了:“看,你舅媽愛吃魚矿筝,咱不是就來吃魚了起便?她是管家,想吃啥吃啥窖维!”
舅媽見舅這么一說榆综,“噗嗤”一笑,夾起一塊魚肉放在我舅碗里铸史,“吃吧鼻疮!吃吧!”我看舅媽與舅舅如此恩愛琳轿,相處如此融洽判沟,甚是欣慰。
“你倆中午休息會兒崭篡,把取下來的先洗洗挪哄,我下午把兒子接回來,讓他幫你們把洗過的掛起來琉闪,該取掉的取掉迹炼。他幫我干過,干的可老練了……”
這次舅舅舅媽很聽話颠毙,下午帶兒子去三下兩下就弄好了斯入,舅舅舅媽見了兒子也是好生歡喜,臨走時硬把一大兜水果塞到兒子懷里蛀蜜,哎呀咱扣!那個寵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