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二零一九年正月初一的凌晨兩點侯嘀,輾轉(zhuǎn)了很久,還是失眠了戒幔。
平時有些閑時間總是喜歡看看知乎上一些文章,又總是會把自己對號入座工坊。比如說,我渴望孤獨卻又無能去孤獨罢吃。
我記得初中時一位同學非常直白又很準確地講昭齐,“你是一個缺愛的人”。當時的我還是震驚就谜,仿佛一下子被戳到內(nèi)心最柔軟的那一部分了里覆,心臟猛地向上提了一下,我承認租谈,他說得極對割去。但是昼丑,那么多年的孤獨也已經(jīng)讓我產(chǎn)生了習慣,甚至是依賴菩帝,或許在某個很早的孤獨的瞬間呼奢,就已經(jīng)開始了對幸福、溫暖與愛產(chǎn)生了排斥握础。
如果有一個有趣的人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我走過那段路禀综,當這樣的兩個人越走越近,路也越走越遠的時候定枷,我可能會產(chǎn)生一種感覺,如果他走了覆旭,我不會挽留,但是會很懷念絮供。我是一個多么自私的人吶茶敏,我希望有一個對我極好極體貼的人 ,當時回想一下贮乳,我又為別人付出了多少呢恬惯?我缺少安全感,敏感又多疑浓恳,做事畏首畏尾碗暗,從不敢與人真正坦誠以見,享受孤獨又期待能夠有幸成為一個人的良人言疗,我排斥幸福與愛噪奄,但是當我得到之后又不愿去接受。
我總是會以自我為中心勤篮,以己之淺見去認識世界碰缔,年少無為而又不自知,俗氣至頂卻又自命清高手负,說來可笑至極竟终。
在本該奮力拼搏的年紀選擇了安逸的一條路,卻依舊碌碌無為统捶。
像我這樣的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