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沒有人問我“你開心嗎舆声?”這種簡單而略顯幼稚的問題了花沉。
似乎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開不開心已經(jīng)被默認為一個不重要的關注點了媳握。
01
奇葩說之前有一期在討論“ ‘這是為你好’ 是扯嗎”碱屁,姜思達說了一句話贏得滿堂喝彩。
他說蛾找,我不知道未來的道路怎樣才是正確的娩脾,但是我知道屏蔽信息的道路一定是錯誤的。
是啊打毛,我們都知道人的一生閉目塞聽有多么可怕柿赊。讀初中的時候,歷史書上就以清朝閉關鎖國為例給我們講了個那么慘痛的例子不是嗎幻枉?
慢慢地發(fā)現(xiàn)碰声,不論我們站在人生的那個岔路口上,當面對那幾個代表不同選擇的指向標時熬甫,身邊總會出現(xiàn)很多聲音胰挑。
這些聲音告訴你,選這個方向你會有更大的裨益椿肩,選那個方向你會面臨多大的未知瞻颂。
這些聲音可能來自某些關心我們的長輩,也可能是我們的朋友覆旱,甚至陌生人蘸朋。
大家都出于好心在幫你權衡利弊。
02
高考那年扣唱,我的一個好閨蜜在考試中發(fā)揮失常了藕坯。原本可以考上一本好學校的她,落了一本線噪沙。所有人都在為她可惜炼彪、替她糾結(jié),成績出來后那幾天正歼,大家都在為她出謀劃策辐马。
父母的想法是復讀,然后考上一個更好的學校局义。他們的理由是:這幾年大學生的文憑已經(jīng)越來越不值錢了喜爷,你再讀個二本冗疮,那四年后出來競爭力就更小了。
父母動員了一堆親戚朋友去勸說閨蜜檩帐。他們把一本和二本的學校各種對比术幔,以過來人的身份給她各種建議。
那段時間朋友因為考試失利壓力特別大湃密,電話打過來沒幾句話就開始哭诅挑。
最后,她說了一句特別讓我心疼的話泛源,“他們想怎樣就怎樣拔妥,為什么不問問我的想法”。
不可否認达箍,父母没龙、朋友都是從為你好的角度出發(fā)。
但事實是缎玫,他們認為“好”的標準兜畸,就是能否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這個利益是可視化的碘梢,是金錢、是地位伐蒂、是成就煞躬,就偏偏不是你是否開心。
或許是年代不同的原因逸邦,70/80年代的人關注的是能不能溫飽恩沛,基本的物質(zhì)條件能不能滿足。90/00年代缕减,溫飽問題基本解決后雷客,我們開始關注我開不開心。
這也是喪文化開始流行的原因桥狡,喪文化搅裙,即“我不開心”的文化,它的誕生意味著更多人開始關注自我裹芝。
這也造成了我們考慮問題的差異部逮。
03
很大程度上,我是個從心的人嫂易。我喜歡做讓我開心的事情兄朋,盡管它會耗費我的時間、金錢等怜械。于是颅和,我成了父母眼中那種不務正業(yè)的人傅事。
高中的時候加了五個社團,從心理學到街舞的研究學習峡扩;大學的時候選讀工科蹭越,卻搞起了寫作、心理和生物有额。
大二的時候喜歡一個觀鳥的公益組織般又。于是加入了該組織,周末沒事就去華南植物園或白云山帶游客觀鳥巍佑。
大三看到朋友圈刷屏的一則東南亞志愿者招募的推送茴迁,因為報名志愿者失敗就去應聘背后的運營團隊,然后跟著這群有趣的人做有趣的事萤衰。
這些經(jīng)歷帶給我很多喜悅堕义,它們點亮了我每一個很可能枯燥無味的學期。
每一次打電話脆栋,我都興高采烈地向爸爸媽媽描述自己在這段經(jīng)歷中遇到了什么趣事倦卖,有什么成長。
我向他們描述自己因為一篇稿子拿到一百多塊錢稿費有多開心椿争;我告訴他們我加入了一個很酷的組織怕膛,這個組織在做很棒的事情有多開心......
他們會問我,你的成績怎么樣秦踪,這學期會不會掛科褐捻?別到最后畢不了業(yè),萬一將來找不到工作怎么辦椅邓?
有時候我很不理解柠逞,是不是只有你表現(xiàn)出奮斗得很辛苦,那些人才能感受到你的努力景馁。如果你開開心心地前進就是在不務正業(yè)板壮。
壓力大的時候,我也總是問自己合住,為什么每個人都在告訴我要怎么做绰精,卻沒有人問我這么做我會不會開心。
04
我們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洪流推著急急地往前走透葛,攀比著茬底、妒忌著急迂、爭奪著漩氨,背上的包袱越來越重氏仗,肩上的單子越來越沉,卻還在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啊走啊牢贸,走啊走啊丐一。
可等到有一天我們停下了腳步凫岖,才會發(fā)現(xiàn)這世間萬般帶不走汪疮,唯有活在當下才最重要。
如果可以爱致,請選擇讓自己開心的成長方式烤送。
當所有人都不關心你開不開心的時候,至少自己要給自己一點溫暖的糠悯,不是嗎帮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