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人-大頭
我有大頭,下雨也愁浴骂。
大頭這個稱號的由來很容易解釋乓土,因為他頭大。最開始他一直極力拒絕稱呼溯警,但是綽號就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趣苏,讓人忘記那人固有的名字。
大頭是一個極不安分的人梯轻。很多人都是認識之后才能抵達其文靜外表下那顆悶騷的內(nèi)心食磕,但大頭的不安分讓人一眼就能看穿,都不帶一絲遮掩的那種喳挑。很多時候彬伦,班主任在窗戶口偷看的就是這樣的人。大頭人不壞伊诵,不打架单绑,不欺負女生,只是喜歡上課的講講小話曹宴。其實搂橙,這并沒有什么,因為座位的分配上成績占很大比例浙炼,所以和他講話的那人成績不會被他耽誤到哪里去份氧。但是唯袄,畢竟課堂上講小話是對講臺上那人最大的褻瀆弯屈,大頭因此就在班主任那里掛了名。
我們高中時校園廣播臺經(jīng)常放許嵩的歌恋拷,大頭最喜歡的倆歌手就是周杰倫和許嵩资厉,雖然他現(xiàn)在更喜歡張學友和陳奕迅了。那時的大頭對許嵩接近一種癡迷的程度蔬顾,那會兒智能機并不流行宴偿,平時最大的娛樂就是聽歌了湘捎,然后他就一首接著一首的學著唱。這還不過癮窄刘,我剛好和他同桌窥妇,他非要教我,我嚴正拒絕娩践,他糾纏不放活翩,最終在他的“淫威”下我總算學會了《廬州月》。這于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大的難得了翻伺,畢竟我唱的歌自己都不忍聽材泄。
我們在不同的大學,卻在同一座城里吨岭。入學第一年拉宗,我們聯(lián)系很少,他貌似是忙著談戀愛去了辣辫。后來來往越來越頻繁旦事,毫無疑問戀愛失敗了。我一直以為像大頭這樣不安分的人急灭,身邊的女孩子即使沒了也能很快再找到另一個族檬。但是沒想到他吊在了一棵樹上,最終還在那棵樹上吊死了化戳。畢業(yè)時大頭還是單身狗一條单料,所有的真情全都陷在了曖昧的泥潭,抽身離開時卻又要面對生活給出的新開始点楼。
大頭畢業(yè)后跑去深圳了扫尖,雖然老婆一點著落都沒有,但是老婆本要攢掠廓。年前他說要回來創(chuàng)業(yè)换怖,這才畢業(yè)兩年,老婆本鐵定還沒攢夠蟀瞧,看來是覺得這樣攢下去很可能攢不到老婆沉颂。但是過完年,他還是跑出去了悦污,可能意識到了創(chuàng)業(yè)也是要點資本的铸屉。
很多人于我,亦如我于很多人一樣切端,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彻坛。上次和大頭聯(lián)系也只是在微信群里,某個無聊的下午,一群人就著各種牛逼胡亂吹了一通昌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