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含友,你好替裆!我是送花的校辩,麻煩你下來取一下吧窘问!”電話掛斷,我開始穿外套出門宜咒,這時閨女插過來一句話:“媽媽惠赫,你要去干嘛?”是啊故黑,疫情這么嚴重的情人節(jié)儿咱,花店咱都關(guān)門了庭砍,肯定是我聽錯了系谐,這樣一想阳液,剛一直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哦嗅义,媽媽下去取菜钳宪,可能是我在群里訂的菜到了揭北。”武裝好自己下樓吏颖,到北門搔体,一兩個取菜的業(yè)主正站在閘門那等著。
我打電話給剛才的號碼主人半醉,天疚俱,竟然真的是送花的!好一抹紅啊缩多,在寒潮襲來的春天里那么亮呆奕,我的心噗通噗通,多跳了好幾拍衬吆。我急忙拍照發(fā)給老公登馒,這真的是一個驚喜!
前幾天老公已經(jīng)回單位了咆槽,例行要先隔離一段時間陈轿。我不知道他怎么費心思從網(wǎng)上找到花店,然后打電話商量讓老板送來了這束花秦忿。因為疫情影響麦射,沒有那么多裝飾,花里插了冬青枝條灯谣,亦如十幾年前我們的初始動情一般潜秋,也許經(jīng)過這次疫情,我們都學會了珍惜胎许,珍惜這雖平凡但彌足珍貴的生活峻呛!
這一抹紅,是我們愛情的樣子辜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