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畫曼陀羅的時候有一個很神奇的療愈體驗和大家分享囱怕。
我突然進入到一個記憶的空間,這是和我母親有關(guān)的萍倡,在生活中我母親對人特別挑剔身弊,在她眼中似乎沒有好人和好事的存在。
今天上午我家伯母來電話說列敲,她把自己的房子賣了阱佛,我姐在澳大利亞買了房子,我媽就和我說戴而,這家人不會好了凑术,房子都賣了,靠賣房子過日子所意,我就說是因為姐姐買了新房子淮逊,所以才要搬新家了,她就說扶踊,你看著你姐過一段時間一定會把她媽趕出來泄鹏,讓她無處安身的,我就說秧耗,不會的备籽,她們是親人,對話也就結(jié)束了分井。
我在畫曼陀羅的時候车猬,連接到另外一段記憶霉猛,就是母親在吵架時時常說,你就幫著別人說別人的好珠闰,在你眼中別人是好人惜浅,我就是壞人,我告訴記憶中的母親伏嗜,我并不是這樣想的赡矢,我是希望母親以更正向的方式看待事物,可以讓自己更開心阅仔。
而對母親對我的誤解,我其實是沒有感覺到受傷的弧械。
我似乎把自己放空了八酒,內(nèi)在開始了自動的清理。
其中還跳出一段電視劇的橋段刃唐,也是姐妹吵架羞迷,其中一方找來人勸解另一方,而另一方就是滿滿的誤解画饥,讓人無力衔瓮。
在寫到這個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悲哀,在我的信念里家人和父母應(yīng)該是自己獲得支持的第一途徑抖甘,因為我們彼此是最親的人热鞍。
而在集體意識里像我一樣有受傷感覺的人一定不止我而已。
把思維擴大后突然發(fā)現(xiàn)父母帶給我的記憶是一個療愈管道衔彻,父母的限制也是管道的角色而已薇宠,而透過我的表達激發(fā)出內(nèi)在的療愈與和解才是任務(wù)本身。
面對我心中的父母艰额,不用再對抗澄港,也不用再逃避了,第三選擇就是療愈和提升柄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