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走
才是我們兩個之間最短的距離
我們不是在理想的平面上
兩點之間未必有直線
即使走直線注竿,有時也未必是最好的
我的體內(nèi)有兩個我
一個白天胸私,一個黑夜
我的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
正如你的不管怎樣你都不喜歡我
每當談到戀
你就變了臉,我卻失了言
每當談到情
你就遮了臉暑塑,我卻濕了眼
是你穿铆,讓我在白天積極向上热芹,充滿希望
也是你,使我在黑夜矯揉無力桐臊,墜入深淵
反復(fù)胎撤,反復(fù)
你讓我成了半個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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