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錦澤(四五班)
自從媽媽說我牙齒不夠白之后井氢,每天晚上睡覺前弦追,我都會用指甲使勁刮幾下大門牙,好讓它們看起來更潔白些毙沾。昨天骗卜,我剛把牙一齜,就發(fā)現(xiàn)虎牙旁邊的大牙上黑乎乎的左胞。什么東西寇仓?難道是剛才吃的海帶?不對呀烤宙,我不是刷過牙了嗎遍烦?我張大嘴巴,手指擠到牙旁躺枕,使勁一摳服猪,沒動靜供填;我又找來一根牙簽,一通亂戳罢猪,還是沒掉近她。算了,還是讓媽媽幫我看看吧膳帕。
這一看吧粘捎,看出大問題了――媽媽說我長蛀牙了。
我每天都刷牙危彩,糖吃的也不多攒磨,怎么會有蛀牙呢?我想起看過的動畫片《小藍和小紅》汤徽,看來是小藍和小紅在我嘴里安了家了娩缰,我仿佛看到他們拿鋸子鋸、拿鑿子鑿的樣子……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谒府。哎呀拼坎,原本不疼的牙齒怎么也有點兒疼了啊完疫?可媽媽說今天中午才有時間帶我去看牙演痒。
中午放學后,爸爸媽媽一下班就來接我去看牙趋惨。一路上無數(shù)個念頭從我的腦海中閃過:醫(yī)生會怎么看牙呢鸟顺?牙齒長了蟲肯定是不能要了,怎么才能把他拔出來呢器虾?以前有個小品叫《拔牙》讯嫂,他們又是拿炮炸,又是栓車上兆沙,醫(yī)生會怎么對待我呢欧芽?這么大一顆牙沒了,吃飯葛圃,說話是不是都不方便呀千扔?……念頭一個接一個地涌入我的腦子里,我扯了扯媽媽的手库正,小聲說了一句:“要不……不去了吧曲楚!”
“那可不行,疼起來可是會要你命的褥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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