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喜歡那種在路上的感覺。
想要去一個目的地懦尝,其實最快樂的時候是準備物品知纷、出發(fā)、在旅途中陵霉、在即將與未知邂逅的潛意識中琅轧。
可是,大多數(shù)時候踊挠,我還是得乖乖地在學校上課乍桂。當然冲杀,這也沒什么不好。鋼琴課要上睹酌,聲樂課也要上权谁,有一段時間我特別不愛上聲樂課。因為唱完《大森林的早晨》憋沿,老師要我唱《尼娜》和《我親愛的爸爸》旺芽,都用意大利原文。這兩首歌辐啄,前者是唱一位媽媽剛死去了女兒采章,后者是唱一位姑娘要死要活地想嫁人,如果爸爸不答應壶辜,她就要跳到威克橋下悯舟,縱身投入河水里。(我不是詆毀藝術作品砸民,當然图谷,這兩首作品非常優(yōu)秀。)
因為當時年紀小阱洪,我很難一直保持那種悲痛欲絕的表情和對愛情忠貞不渝的決絕狀態(tài)便贵,我總是笑場,但是我喜歡另外一首歌——《心上人像達瑪花》冗荸,每當唱起這首歌承璃,我的眼前總是會有強烈的畫面感。這首歌里蚌本,有我對下一個十字路口的憧憬和幻想盔粹,在這首歌里,一切都是美好的代名詞程癌。
天氣好的時候舷嗡,我會去籃球場旁的長椅上坐坐,球場旁邊有棵玉蘭樹嵌莉,春天開花的時候进萄,真叫一個沁人心脾。玉蘭樹的旁邊還有貼根海棠锐峭,它是冬天開花中鼠,紅色的花朵,若是下雪天沿癞,很有一番《紅樓夢》里“寶琴立雪”的味道援雇。偶爾,我會在那里看書椎扬。有段時間我迷余秋雨的那些像是浸泡在雨水里的文字惫搏,后來具温,老師說余秋雨太過于冠冕堂皇,不如去讀錢鐘書筐赔。
于是铣猩,先從《圍城》入手,站得遠遠的讀錢先生的文字川陆。讀完一發(fā)不可收拾剂习,托我當時的軍醫(yī)男友買了《管錐編》來讀蛮位,越往下讀较沪,越覺得自己渺如塵埃……文章以文言文寫就失仁,共有四冊尸曼,其中居然引入多國原文。文字也是穿越了古今萄焦,穿越了國別控轿。語言、文字拂封、意識等都不再是障礙茬射、壁壘……
可惜這四冊書我只看到第三冊開頭,就被蓉兒拉去中日友好櫻花園了冒签。她的男友帶著相機在抛,我和蓉兒穿著新裙子和生命中第一雙高跟鞋。
快門按下萧恕,二十歲的笑容就此定格刚梭,照片里,身后的櫻花猶如一團粉色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