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寫一篇流水賬梦重。
小時候兑燥,沒有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爸媽工作的地方度過琴拧。
有一天降瞳,是被媽媽帶著。我很喜歡那蚓胸,實驗室后面有好大一個院子力崇,我可以騎著小小的腳踏車亂逛斗塘。
就在那天,竟然被一只鳥砸到亮靴。準確來說馍盟,是一只麻雀一頭栽倒我面前。還好茧吊,我騎的不是飛機贞岭,并沒引發(fā)什么高空事故,只是自那以后每每看到圓乎乎的麻雀飛過總似一個炸彈搓侄。
之后的事瞄桨,很簡單,就像一般的故事一樣讶踪。鳥芯侥,沒能飛起,趴在地上乳讥,不知死活柱查。我,戳了戳它云石,它歪了歪腦袋唉工。然后,療傷汹忠,然后淋硝,離去。
不記得那是否是第一次與鳥兒發(fā)生事故宽菜,反正不是最后一次谣膳。比如圖片中左邊那只(好像在澳洲昵稱叫scared king來著,抱歉時間太久我竟連你名字都忘掉)铅乡,有次從高樹上急俯叼走距離我嘴變不到10厘米處的叉子上的肉继谚,幸運的是,它只是愛好吃肉隆判,并不會傷人犬庇。
等等僧界,種種侨嘀,都是短暫的交會,只不過其中經(jīng)歷又各不相同捂襟,有時是欣喜咬腕,有時是憐惜,有時是驚嚇葬荷。后來涨共,我慢慢知道纽帖,唯一不變的是,分別举反。它們是屬于自由的懊直,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