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處長因為常年不怎么管事兒灿里,所以即使我們處經(jīng)常忙不過來虚汛,局里也沒有考慮過給我們處室加派人手拟赊。
我們處長平時也不是特別關心處室的工作痛垛,每次有會議或是培訓都是讓我去的草慧,只有到了要和領導匯報工作的時候才會比較緊張。
沒想到我們處長的運氣還十分的不好匙头,我們處室遇到了十年一次的全省大檢查漫谷。
這項工作以前在局里都是由經(jīng)驗豐富的專業(yè)人員負責的,結(jié)果這次落到了我們處長身上了蹂析。
我們處長一個軍轉(zhuǎn)干部舔示,到局里也沒幾年,我电抚,一個新聞專業(yè)畢業(yè)的本科生惕稻,到局里才兩年,專業(yè)知識更是一竅不通蝙叛。
雪上加霜的是俺祠,根據(jù)新的人事調(diào)整,我們原先的分管副局長調(diào)整到了新的處室,而我們新的分管領導同樣是個軍轉(zhuǎn)蜘渣,什么都不懂淌铐。
什么都不懂怎么辦,學唄蔫缸。
當然是我這個年輕人先學腿准。
我那段時間跟著局里的老人學了些皮毛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干我們這行想要速成是不可能的拾碌,這些老人都是依靠著幾十年的從業(yè)經(jīng)驗才能干的如此得心應手释涛。
再加上好幾次我們處長都當眾把一些責任推給我,比如說倦沧,省里打電話來說一份上報的文件沒有局領導的簽字唇撬,我們處長直接就和省里說這是某某經(jīng)手的,我不知道展融,就把電話扔給了我窖认。
次數(shù)被弄多了,我心里逐漸也有了點情緒告希。
本來報材料給局長簽字就應該是處長的活兒扑浸,因為處長嫌麻煩不肯去,我才每次去跑腿的燕偶,每次給省里報材料的時候我也會事先和處長匯報喝噪,結(jié)果每次我們處長都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搞得我很無奈指么。
我當時是真的沒弄明白酝惧,究竟處長是不想擔責任還是真的不知道。
直到后來伯诬,每次我在旁邊忙得手腳起飛晚唇,連水都來不及喝的時候,我們處長都輕飄飄來一句盗似,你在干什么呢哩陕,怎么一直在打字?
我才真的明白赫舒,我們處長是真的不知道我在忙什么悍及。
什么感覺呢,就一下子感覺自己的付出沒有什么價值接癌,干得沒意思心赶。
后來我依然在干活,卻也時常告誡自己扔涧,科員就應該只干科員的事兒园担,負科員的責届谈,不要越俎代庖,我既不是副處弯汰,更不是處長艰山,有些事情能做不代表我應該去做。
做多錯多咏闪,這是機關里的大忌曙搬。
臨了,所有的活兒你都干了鸽嫂,也不會有人和你說一句辛苦了纵装,因為大家會覺得你是應該的,但是但凡你做錯一件事据某,大家就會牢牢記在心里橡娄。
明白這些道理之前,我吃了不少苦癣籽,摔了不少跟頭挽唉。
可能我本身不是一個特別幸運的人吧,一直沒有在職業(yè)道路上遇到我的“引路人”筷狼,一路跌跌撞撞自己走過來瓶籽,其中的酸甜苦辣也算是嘗了個干凈,直到最后我已經(jīng)可以坦然地說一句埂材,雖然我沒能做到讓領導事事滿意塑顺,但也算是對自己的這份工作問心無愧。
我在工作中遇到過各式各樣的人俏险,有人精于算計严拒,唯恐自己漏算了什么利益;有人精打細算寡喝,時刻關注著福利升遷糙俗;有人碌碌無為勒奇,不思進取只想著混日子······真正兢兢業(yè)業(yè)干活的人很少预鬓,為什么?
前輩告訴我赊颠,因為機關里真正埋頭干死活的人通產(chǎn)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格二,所以年輕人還是要聰明一點。不是不干活竣蹦,而是要學會聰明地干活顶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