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跟朋友打電話問她最近忙什么,電話中她語氣匆忙笑跛,一口氣把近況全部跟我托盤而出聊品。
原來她的父親住院了飞蹂,做了個小手術翻屈,她媽媽整日整夜陪伴,可是她的媽媽腰椎也特別不好,前段時間剛去治療過刽宪,都是在忍著疼痛照顧她的父親界酒。
我這個朋友姐妹兩個圣拄,姐姐雖說在本地工作可是孩子在外地上中學毁欣,周末都要過去陪孩子。
本以為姐妹兩個能輪換著照顧老人饭耳,沒想到禍不單行执解,她姐姐的兒子因為打籃球摔倒胳膊也骨折住院了寞肖。
現(xiàn)在就是我朋友一個人忙里忙外的衰腌,除了正常上班還要做好一日三餐送給醫(yī)院的兩個老人。
她跟我抱怨栅葡,自己每天起早去菜場買菜回來做好后要送去醫(yī)院然后才能去上班尤泽,這些天人像個陀螺一樣高速運轉著规脸,覺得身體快吃不消了坯约。
我說你老公可以去幫忙照顧老人啊莫鸭,不提她丈夫還好,提起這位更讓我朋友火冒三丈被因。
她說:“讓他去醫(yī)院,人家往那一趟堕花,手機一捧粥鞋,還等著別人來伺候他,把我爸媽氣得不行,真是眼不見心不煩”壕曼。
她回家后便開始往先生身上撒氣苏研,她先生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脾氣好腮郊,怎么打罵都不生氣,這點倒讓我暴脾氣的朋友找到了出氣筒纹蝴。
她先生我是見識過的,真的是那種油瓶倒在面前都不會去扶一下的人塘安,在家里除了手機就是電腦游戲援奢,業(yè)余愛好還有一個,踢足球集漾。
就連她婆婆都說以后不敢生病了,因為擔心她兒子不能照顧她纬霞。
朋友的父母平時也是老兩口獨自生活驱显,兩個女兒也只是節(jié)假日會回去看望他們诗芜。
就在幾天前埃疫,我母親覺得身體不舒服,情緒變得低落翠桦,開始胡思亂想,在微信群里跟我們姐弟三個說了很多話销凑,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身體不行了仅炊,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過得幸福茂洒。
我趕緊跟母親說讓她去醫(yī)院做個全身體檢瓶竭,和在省城的弟弟聯(lián)系了渠羞,到時母親去檢查的時候讓他陪著。
后來母親在本地的醫(yī)院住院做了個全身檢查次询,兩天后把結果給我們看了,都是些老病根送巡。
原本擔心會有未知疾病的母親顧慮也消除了不少盒卸,心情也開朗了。
通過這次的小風波我和先生感嘆蔽介,幸好我們都不是獨生子女,要不然父母親遇到事情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虹蓄。
我姐和弟弟都在省城工作和上學,離家雖然幾個小時的車程但是回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外臂。
我嫁在本地律胀,有時沒事會回娘家看看他們,他們不忙的時候也會帶孩子過去陪陪他們累铅。
沒結婚之前都是在外地上學和工作,陪伴父母和他們交流的時間特別少娃兽。
隨著我們各自成家立業(yè)尽楔,父母也越來越年老體衰。
現(xiàn)在很慶幸父母把我留在他們身邊玛荞,陪他們一起變老呕寝。
想在他們有限的晚年時間里,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留想有“樹欲靜而風不停塞蹭,子欲孝而親不在”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