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 日記簿
早上一出門的時候蚀苛,對自己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然后現(xiàn)在就不記得了玷氏。
所以以后要及時記錄下來帆卓,我總是太信任自己破衔,腦細胞帆离,記憶力贮尉,還有體能。
我就是到了那種可憎的年紀(jì)了赞辩,動不動談以前雌芽。
以前上體育課,打羽毛球辨嗽,沒有人打得過我的世落,體力驚人。
現(xiàn)在糟需,趕個火車屉佳,都要了半條命,腿上像灌了鉛洲押,抬不起來忘古。
開始閱讀了。
然而不需要自己跑書店诅诱,站在青春文學(xué),文藝風(fēng)尚的牌子前送朱,左右移動的找書了娘荡。
因為有了一個給我買書的人。
我記得以前我QQ有一條狀態(tài)是:血統(tǒng)純正的偽文藝女青年驶沼。
這是我故意制造的病句炮沐。
但我真的想當(dāng)好這個女文青。
可那時回怜,我看書的時間極慢大年,一本書大概要看個半年吧换薄。
很可怕,是不是翔试?
因為我總想著還有明天轻要。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垦缅,我都總想著還有明天冲泥。
洗衣服、洗碗壁涎、閱讀凡恍、錄電臺、寫小說怔球、談戀愛嚼酝、
哦,拖延癌竟坛。
也許我來蘇州的決定是對的吧闽巩,盡管我無數(shù)次的想要回揚州,那里我可以縱情的慵懶著生活流码,不用每天六點二十就起床又官,七點零五分就出門。
當(dāng)然漫试,現(xiàn)在我工作時間彈性六敬,也沒有必要起那么早了,但我是個很自律的人驾荣,或者我實在不喜歡缺席以及遲到的感覺外构。
早起,閱讀播掷,跑步审编,規(guī)律的一日三餐,順便還練就了時好時壞的廚藝歧匈,養(yǎng)花垒酬,寫作,早睡件炉。
我不知道勘究,我寫故事的時候特別用力,我寫這些不會斟冕。
大概我是真的不太敢擺布誰的人生口糕。
我覺得自己太渺小了。
像微塵和細沙磕蛇,太不足一提了景描。
然而十办,不足一提的我,決定寫一篇很長很長超棺,不是太好看的故事來向族。
這個故事叫《大概不被理解的愛,才算是愛吧》
我其實早就寫好了第一部分说搅,但不知道該用什么名字炸枣。
直到有一天,黑白在微信平臺問我弄唧,什么才算是愛适肠?
我就回答了他這句:大概不被理解的愛,才算是愛吧候引。
所以侯养,我就覺得,很多事情澄干,真的不要著急逛揩,順理成章就很好。一切按部就班麸俘,它就剛好在那里辩稽。
你要等的人也是,他會在一個特定的時間點和你相遇从媚,發(fā)生一些故事逞泄。給你買書,你給他生娃拜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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