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Mike
嗨挟鸠,大家好。我是Mike亩冬,一個孕在瑞典艘希,生在中國,長在瑞典的男孩子硅急,1歲半開始在瑞典的首都斯德哥爾摩上幼兒園覆享,直到現(xiàn)在我已經是四年級的學生了。準確來說营袜,我的母語應該是瑞典語撒顿,我的中文聽說能力尚可,但是書寫能力就不大盡如人意荚板。不過凤壁,我會把簡書當作一個小平臺,在媽媽的幫助下跪另,努力學好中文客扎!
注:此文是Mike四年級時,為了參加學校4到6年級的文學獎罚斗,創(chuàng)作的瑞典語科幻短篇小說徙鱼,媽媽把該文翻譯成了中文。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幸存者》
巨大的海浪像飛機一樣飛速前進,就像是一個大怪獸試圖吞噬整座城市袱吆。城里的人們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厌衙,甚至都來不及呻吟,就失去了生命绞绒。但約翰卻存活了下來婶希,一臉茫然。
海嘯的發(fā)生已經過去了一天蓬衡。整個城市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喻杈。街道上到處都是垃圾和歪七倒八的房屋殘骸。約翰就那樣坐在自己的破房子里狰晚,孤獨和無助筒饰。
這已經是海嘯過去的第五天了。約翰每天都要在街上不停地尋找壁晒,他盼著哪怕只有一丁點兒的希望瓷们,他都要找到一點生命的跡象,可是事與愿違秒咐。他什么都找不到谬晕。如今所有細小的聲音,就算是樹葉落到地上的聲音携取,他聽上去都覺得刺耳攒钳。他甚至開始想念以前特別討厭的,人們交談的嘈雜聲和汽車的噪音雷滋。他多么希望現(xiàn)在這所有的一切夕玩,就是一個夢,但現(xiàn)實不停地告訴他惊豺,讓他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就只有他一個人留在了這地球上禽作。很奇怪尸昧,也很恐怖。
月亮看上去像是一面灰色的鏡子旷偿。約翰看著它照亮整個城市烹俗。他看著他費盡全力找出的最后一口水和一點餅干,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萍程。
“我好孤單幢妄, 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迷路螞蟻;就像飄在大西洋上的一只無助的小昆蟲茫负。我好害怕蕉鸳,就像被敵人團團圍住的一個孤獨士兵。”他傷心地想潮尝。
“或許地球毀滅的原因是街道上那堆積如山的垃圾榕吼。 可為什么垃圾那么多?”他在漆黑如炭的陰暗客廳里走來走去勉失,自言自語羹蚣。
窗前的樹被風吹得貌似即將倒在雪地里。他暗想:“剛才還有月亮乱凿,現(xiàn)在風雪交加顽素。海嘯之后,這天氣也變得很詭異徒蟆⌒渤觯”
他再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胡思亂想『笞ǎ“我記得之前去過一個垃圾站划鸽,那里的工作人員曾提醒我要善待環(huán)境,否則地球可能會承受不了戚哎。哦裸诽!那時的我真愚蠢⌒偷剩”他想:“為什么我只圖方便丈冬,毫無節(jié)制地使用塑料袋和紙巾?為什么我扔掉那些沒有過期沒有用壞甘畅,只是我不喜歡的食物和衣服埂蕊?為什么我當時不認真思考和對待那位工作人員的善意提醒?如果我做到了那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疏唾,或許地球不會崩潰蓄氧,我可以繼續(xù)過正常的生活。我以為地球的陷落距離我們太遙遠槐脏,但是我錯了喉童。”
突然顿天,他意識到一個奇怪的事實: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堂氯?但他已經再無更多的精力去思考。礦泉水瓶里已經沒有了最后一滴水牌废,餅干袋子里也沒有了最后一點餅干屑咽白。他手上僅有一點快要燒盡的蠟燭頭。他知道他快完蛋了鸟缕。
突然晶框,門鈴響了!
他被嚇得跳了起來,竭盡全力檢查自己的耳朵是否有問題三妈。
門鈴聲又響了一次畜埋。
他既高興又恐懼,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畴蒲。最終悠鞍,他用盡最后一點力氣走到門口。
門開了模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