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我,坐在床上畦攘,抱著電腦霸妹,旁邊放著一袋零食,桌上立著酸奶知押,聽著許久沒有聽的電臺叹螟,吹著電扇,不冷不熱朗徊。理論上在家這樣的生活是很幸福的首妖,而的確也很幸福∫遥可這是假象有缆,少數(shù)幾人能認出來的假象。
曾經(jīng)有一個朋友告訴我温亲,別忘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棚壁,無論有多遠,無論何時栈虚。一直想著和朋友一起袖外,突然覺得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了,于是乎我開始計劃著一個人的旅行魂务,第一站是哪里曼验,怎么去感受它泌射。后來,我把最好的留給最值得擁有的鬓照,無論熔酷。
曾經(jīng)我以為情這個東西是不可侵犯的,可慢慢的越來越覺得情這個東西越發(fā)卑微豺裆,越發(fā)讓人恐懼拒秘,他奪占了我們的大腦并肆意揮舞著它的雙手,像是在昭告人們臭猜,他贏了躺酒。我們自以為是自己的占有者,其實蔑歌,我們錯了羹应,他才是真正的占有者。我們喝酒丐膝,我們通宵熬夜量愧,我們在大街上大喊大叫,我們和朋友傾訴帅矗,我們像個瘋子一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都是它在作祟煞烫,最恐懼的事你不能剔除它浑此,因為沒了它,我們不過就是一副軀殼了滞详。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凛俱,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料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蒲犬,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盡一生岸啡,做不完一場夢原叮。
夢啊夢,何必來折磨我們自己巡蘸,體無完膚奋隶。
我問你,你覺得為什么有人會下賭注悦荒,有可能去到地獄唯欣,也不愿在人間再多待一分鐘。你說搬味,可能是失望透了吧境氢,我搖了搖手機蟀拷,不是。
我問你萍聊,你快樂嗎匹厘?你說 你不知道,因為你不知道快樂的標準脐区,你不知道什么樣子的感受算快樂愈诚,什么樣子算快樂。我說牛隅,那你現(xiàn)在這樣子的感受就算是快樂炕柔,你笑了笑,說媒佣,那我就快樂匕累。
喜歡坐火車,喜歡一個人坐火車默伍,一整節(jié)車廂都只有自己一個人的那種一個人坐火車欢嘿。倒不是覺得那樣可以隨意,反而認為那是一個可以靈魂出竅的好機會也糊,沒有嘈雜的人群炼蹦,伴著鳴笛聲,伴著況且況且的路途聲狸剃,靜掐隐。
這個年紀的我們說世態(tài)炎涼是不是有點過早了。
那我們這個年紀說什么做什么才合適钞馁,我們在最合適的年紀不去做虑省,但事后卻腦子一熱的去做,猶如爸媽大學不讓你談戀愛僧凰,畢業(yè)后工作幾年就催婚探颈。
順其自然,往往只是掛在嘴上训措。又想起很久之前聽過的一句話 我們都被時間推著走伪节, 被生活催著走,最后都打回了原形隙弛。
是啊架馋,順其自然,談何容易全闷。
騷年啊叉寂,別讓愛太泛濫,別讓順其自然成為自己的口頭禪总珠。
把最好的留給最值得擁有的屏鳍,無論勘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