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朋友A是一個擁有10年寫作經(jīng)驗的人拣展,他堅持一個星期寫幾篇散文或隨筆彭沼。他說“這十年下來都寫了什么,我真的有點模糊了备埃,但我記得姓惑,這十年間我仿佛看著一個小孩在成長,他越長越像現(xiàn)在的我按脚⊥σ妫” 當(dāng)時我會心地笑了。
? ? ? ? ?朋友B是一個人擁有2年寫作經(jīng)驗的人乘寒,他持每天更新文章,寫得天南地北匪补,海闊天空伞辛,有時是時事,有時是讀后感夯缺,有時是一篇小小說蚤氏,我問:“這2年你都寫了什么?” 他說:“寫著我的過去踊兜,我的未來竿滨,我的她。” 我也笑了于游,被他逗笑了毁葱。
? ? ? ? 曾經(jīng)聽說南派三歲用了十年的時間來寫盜墓筆記,到今天贰剥,雖然書也出好幾本倾剿,但他自己在回憶的時候,也會說蚌成,寫著寫著前痘,我都忘了前面寫過什么。而盜墓筆記其實也是一個未填完坑担忧,我本人也是深受其害啊芹缔。
? ? ? ? 當(dāng)寫第一本小說的時候,我還很小瓶盛,腦子里想的是風(fēng)花雪月最欠,于是按自己的想法,把故事情節(jié)寫得跌蕩起伏蓬网,把愛情線寫得天轟地裂窒所,當(dāng)時我很佩服自己的寫作能力,用小說圓了自己的一場春夢帆锋。當(dāng)時的我沒有想著長大吵取,我只想著做十幾歲該做的事,于是我的小說只適合同齡人娛樂一下锯厢。
? ? ? ? 我把它完成后皮官,就讓它停在那個時空,永遠(yuǎn)的十七歲实辑,十多年后捺氢,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生了一個娃娃剪撬,而那個娃娃永遠(yuǎn)不會長大摄乒,它不能跟我對話,我像一個對著癡兒灌注了所有的愛的母親残黑,無論我如何細(xì)心照顧它馍佑,它都不會長大,不能與我對話梨水,不會跟我有感情的交流拭荤,我很失落……同時我也發(fā)現(xiàn),原來是我切斷了那條讓它長大的命脈疫诽,問題源自我本身舅世。
它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旦委,還停留在十七歲的樣子。
? ? ? ? 我不是一個堅持寫作的人雏亚,靈感來了才寫缨硝,曾經(jīng)用七個月寫了一本穿越的小說,也曾經(jīng)十年沒有寫作的靈感评凝,筆都封塵了追葡。
? ? ? ? 我不知道看到這篇隨筆的人有多少,但我知道作者的內(nèi)心都如同父母般奕短,想陪著宜肉、看著它長大。
? ? ? ? 朋友A說:剛開始的幾年翎碑,我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寫什么谬返,像做筆記一樣,東寫寫日杈,西寫寫的遣铝,后來慢慢腦子里就有些東西了,這些東西不知道怎么就進(jìn)了我的腦袋莉擒,它像會自己生長一樣酿炸,它先有了一個點,然后它會自己長著手腳涨冀,去握著一些東西填硕,當(dāng)我寫作的時候,它會把這些東西呈現(xiàn)在我面前鹿鳖,然后寫著寫著扁眯,它就成型了,不翅帜,我應(yīng)該說它成精了姻檀,我不再為寫什么而煩惱,它會自形一個世界涝滴,里面有人绣版,有物,有山歼疮, 有水杂抽,有事,有怪腋妙,越寫越開心,越寫越停不下來讯榕。
? ? ? ? 我聽著這位已經(jīng)四五十歲的朋友骤素,像個孩子一樣匙睹,跟我描述著他的寫作世界,那么的愉悅济竹,那么的天真痕檬,那一刻,我有了想法……
當(dāng)我們寫作的時候送浊,對它灌注了感情與理解梦谜,我們在對話,我們在記錄袭景,我們一起面對所有的痛與苦唁桩,喜與樂。我們會帶著它看遍山水與人情耸棒,我們會在背后討論別人荒澡,我們會一起經(jīng)歷風(fēng)雨,我們會一起想辦法与殃。這不就是一起成長嗎单山?
? ? ? ? 我很喜歡一句話“寫作讓我更清楚自己”,這句話或多或少都被作者用過幅疼,可是如果不是有過這些感情的交流米奸,又怎得這句話的真髓。
? ? ? ? 有多少人在前一天晚上抓破頭皮也無法下筆爽篷,又有多少人在睡一覺之后又靈感大發(fā)悴晰,這些人都很幸運,我也想成為幸運的人狼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