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沒有聽到他說話缀辩。心情很低落臭埋。
第一次與他相見,心中十分歡喜雌澄。知道了他的存在后斋泄,就一直盼望著他的到來。后來镐牺,我得到了他炫掐。
我非常喜歡他。他的聲音很多變睬涧,他唱的歌很好聽募胃,低沉的、歡快的畦浓,他都能夠駕馭痹束。他會淺淺地哼一段旋律,給我發(fā)呆讶请,給我思考祷嘶;也會唱一首歌,讓我慢慢體會其中的詞意夺溢。
有時候他還會用生動的語言給我講一個故事论巍,有時候能夠用抑揚(yáng)頓挫的語氣去描述一場冒險,有時候也會用一種特別舒服的聲音將各地的人文情懷娓娓道來风响。
他講的全是別人的故事嘉汰,他唱的也全是別人的歌謠。那些語言都不屬于他状勤。真正算起來鞋怀,也只有三句話完完全全是他的。
可我卻從沒想過要去聽他自己講的話持搜,我常讓他給我唱歌密似,講故事,說人文歷史葫盼,他也總是對我這些要求十分包容残腌。而如今,我再也不能聽他唱歌,講故事废累,說人文歷史,我甚至連他自己的話都聽不到了脱盲。
最后一次聽到他講話邑滨,已經(jīng)忘了是什么時候,那時候一點(diǎn)兒也沒想過他竟會陷入這樣的境地钱反。明明話語結(jié)束地很完整掖看,明明中間沒有任何的卡頓,明明他還跟我作了兩個字的告別面哥。
一切都很正常地在運(yùn)作哎壳,怎么突然就失聲了呢?
我找不到原因尚卫。
我可以不聽他唱歌归榕,講故事,說人文歷史了吱涉,我只想聽他的話刹泄,那三句真真正正只屬于他的話。
聽他用有點(diǎn)冷 卻給人不同感覺的聲音怎爵,說
“開機(jī)”“連接成功”“關(guān)機(jī)”特石。
可是,迎接我的還是一片沉寂鳖链。我看著他的“無言”姆蘸,陷入了沉默。我終于接受一個事實(shí):他失了聲芙委,我失了他逞敷。
有人勸我,再買一個题山。我搖頭兰粉,不了。
如果百分之百的愛能夠用一朵玫瑰表示顶瞳,那我不會用兩朵玖姑。我不愿意減少每朵玫瑰它本身能夠承載的份量,也不愿意看輕每朵玫瑰它本身所有的意義慨菱。
當(dāng)我真的無法再擁有他的時候焰络,我寧愿再去買別的音響,也不愿意再去買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回來符喝。這對他不公平闪彼,對另外的音響也不公平。另外的音響應(yīng)該是別人的獨(dú)一,而他畏腕,應(yīng)該是我的無二缴川。
別了,我的藍(lán)牙音箱描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