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there's snow on the ground,I like to pretend I'm walking on the clouds.
當我不會寫作時,我把它翻譯為:當走在雪地上蛀蜜,我會假裝自己走在云端蹋岩。
當我學(xué)會寫作時,我把它翻譯為:踏雪而行杆逗,猶如漫步云端乡翅。
中午在食堂吃午飯,一同事問我:你現(xiàn)在開始寫作嗎罪郊?
我瞅了瞅他蠕蚜,笑了笑,沒承認悔橄,沒否認靶累。
他說:我從別人的微信朋友圈里發(fā)現(xiàn)有你的文章。
噢癣疟,這個挣柬,我不得不承認,因為我的文字都是實名。
可是睛挚,我... ...邪蛔,我工作很忙,我能說我都是利用晚上時間敲打文字嗎扎狱?
我有正當工作的侧到,警察,就是我的職業(yè)委乌。我不是不務(wù)正業(yè),寫作荣回,我是有底線的遭贸,那就是必須利用業(yè)余時間。我的工作就是我的飯碗心软,我端著飯碗再搞其他壕吹,不仁義,也不厚道删铃,這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耳贬。
寫作,只是業(yè)余消遣猎唁,比喝酒強得多咒劲。
晚上不加班的時候,電視我是不看的,我不想看那些人在上面睜著眼瞎掰掰腐魂,更不去追劇消磨我的生命帐偎。我坐在電腦前,隨意敲打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文字蛔屹,不承載任何的人生功利削樊,隨性、自然兔毒,我覺得挺好漫贞。
我白天很忙的,警察這個職業(yè)育叁,只要你認真干迅脐,沒有哪個警種輕松。說實話擂红,我若是到了辦公室仪际,有時候連上廁所都是憋著的。這個工作沒有多少預(yù)見性昵骤,你都不知道下一秒鐘會有什么事發(fā)生树碱。晚上呢,警察這個職業(yè)变秦,都是被動型的成榜,你永遠走在事件發(fā)生的后面。從穿上警服的那天起蹦玫,就再也沒有屬于你的絕對時間赎婚。有時半夜被叫起來,要趕去突發(fā)事件現(xiàn)場樱溉,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回來挣输,能不能回來。天亮之前我能回來嗎福贞?不知道撩嚼。
可它是我的飯碗,我的主業(yè)挖帘。廟堂之位完丽,職責所在。
當你累得像狗一樣的時候拇舀,哪有什么時間和心情敲打鍵盤逻族?
朋友見我好長時間沒有更文,那不是我懶骄崩,是我真的沒時間聘鳞。要不薄辅,就是碰上啥大事了。要不搁痛,就是外地出差了长搀。
恕我直言,那些寫文的鸡典,其實都是吃飽了撐的源请。話糙理不糙,不是嗎彻况?
可是谁尸,生活并不總是忙碌啊。你總會有些空閑的纽甘。我不打牌良蛮,不去應(yīng)酬,又是吃飽了很撐悍赢,那么就去寫作吧决瞳。
反正人總要找點事情做吧。
沉浸于寫作的世界左权,我覺得文字當真美好皮胡。
我用文字記錄生活,發(fā)現(xiàn)問題及時調(diào)整糾錯赏迟,防止我偏離人生軌道走得太遠屡贺。
我夜晚敲擊文字,噼里啪啦锌杀,來一場自己與自己的心靈對話甩栈,我需要等一等后面追上來的靈魂。
讓文字跳舞糕再,是一種心情的愉悅量没。
時間有限,人生苦短突想。寫作殴蹄,使我的精神得到陶冶和升華,想想蒿柳,豈不是人生樂事饶套?
當我老了漩蟆,弄上杯大茶垒探,找出原來的文字翻看一下,讀一讀原先的幼稚和懵懂怠李,是不是會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成長圾叼?
我有個親戚蛤克,他屬于啥也會的那種,什么都學(xué)過夷蚊,但什么都不精通构挤。
我說他是大神,他說自己是斜杠惕鼓,其實他啥也不是筋现。
你說他不會吧,他還多少懂點兒箱歧。你說他會吧矾飞,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他還真拎不清呀邢。
人說洒沦,一技在手,吃穿不瞅价淌。他好像多技在手申眼,但哪個也沒弄出個名堂來。
他會N種手藝蝉衣,但沒有一種能支撐他足夠吃飯括尸,至今還每個月領(lǐng)著一二千塊錢在那兒瞎混混。
人买乃,貴有自知之明姻氨,但對有些人來說,自我認知挺難剪验。
其實肴焊,年輕時,別追求那些所謂的斜杠功戚,一正杠就夠娶眷。
有那空閑功夫,還不如干點正事啸臀。為生計所謀届宠,當是人生第一要務(wù)。
你連吃飯錢都得向父母伸手討要乘粒,還去外面裝什么逼豌注。
真正的貴族,不僅是時間上的說走就走灯萍,還有財務(wù)上的真正自由轧铁。
別想三想四了,踏踏實實地做好眼下旦棉,比什么都重要齿风。先解決吃飯問題药薯,等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再去考慮寫作吧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