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最后七天膳算,你會做什么座硕?
我想殺人弛作!
我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涕蜂,直到10歲那年,一對從外地來的夫婦來到這里映琳,收養(yǎng)了我机隙。
我再一次有了家,有了爸爸和媽媽萨西。有鹿。。和一個自閉癥哥哥谎脯。
他們不該選我的葱跋,我也盡可能的避開他們,可就像是無法擺脫的命運一般源梭,我依舊還是被他們收養(yǎng)了娱俺,并把厄運帶給了他們。
我也曾幻想我們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废麻,可就在領(lǐng)養(yǎng)后的一年荠卷,除夕的夜晚,我們出了車禍烛愧,只有我和哥哥活了下來油宜。
父母有車禍清算的賠償金和我們一直住的房子,因為這份財產(chǎn)怜姿,父親的哥哥也就是我們的大伯收養(yǎng)了我們慎冤,而這份財產(chǎn)也順利進了大伯一家的口袋,我們在大伯家度過了這一生最惡心和黑暗的日子
大伯和嬸嬸在外人面前對我們盡心盡責(zé)沧卢,背地里經(jīng)常辱罵我和哥哥蚁堤,說我們是不祥之人,克死了爸爸媽媽搏恤,為什么都在一輛車上违寿,偏偏就我們兩個活著湃交。這種論調(diào)聽多了,我甚至都開始埋怨自己藤巢,在我的認知里我是害死養(yǎng)父母的人搞莺,如果不是我羨慕同學(xué)一家去飯店吃年夜飯,除夕夜養(yǎng)父母肯定會在家做飯的掂咒,如果沒有我才沧,他們還會好好的活著的呀!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绍刮,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好好保護哥哥温圆,等成年后,離開這里孩革,帶著哥哥好好的生活岁歉。
這個簡單的想法支撐著我忍受嬸嬸的謾罵和毒打,支撐著我在學(xué)校遭受的歧視和校園暴力膝蜈,直到那個夜晚發(fā)生的事锅移,我又像浮萍一樣,漂泊無依
我仍舊記得那個下暴雨的夜晚饱搏,大伯和嬸嬸出差非剃,哥哥寄居在特殊教育機構(gòu),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推沸。
外面狂風(fēng)大作备绽,樹葉不要命的拍打著陽臺的窗戶,我一個人縮在床上鬓催,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肺素。
忽然聽到門鎖的響聲,本來緊張的心得到一絲絲舒緩深浮,我從未如此盼望著大伯和嬸嬸的回家
我聽著腳步聲慢慢朝我的房間靠近压怠,“啪嗒”一聲,鑰匙打開了我反鎖著的門飞苇,我以為是嬸嬸來叫我起來給他們煮姜湯菌瘫。
我正準備起身,一襲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布卡,緊接著一襲溫?zé)岬纳眢w向我撲了過來雨让,我趕緊躲過,打開了燈忿等,看著眼前這個浸濕了頭發(fā)的人栖忠,我試著喊了一聲“表哥?”
他是大伯和嬸嬸的獨生子,正處于18歲的叛逆期庵寞,從我和哥哥搬過來狸相,就沒見過他幾面,只是偶爾收拾房間的時候捐川,會找到他在這里住著的痕跡脓鹃。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陰森森的讓我打了一個哆嗦古沥,突然瘸右,燈滅了。
我感受到我在一步步向我靠近岩齿,我害怕的連連后退太颤,跌倒在床上,他欺身上來盹沈,緊緊的鉗制住了我的雙手
我很害怕龄章,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本能的恐懼著襟诸,我哭喊著“表哥瓦堵,放開我!”
突然歌亲,他松開了手,反手扇了我一巴掌澜驮,緊接著我感覺到我那身劣質(zhì)的睡衣被他撕開陷揪,他像惡鬼一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哭喊聲在雷聲中隱去了聲音杂穷,他扯開我的褲子悍缠,突然的闖入了我的身體
我整個人像是撕裂了一般,用殘余的力氣掙扎著耐量,我的反抗好像讓那個壓在我身上的惡魔更加興奮飞蚓,他一邊動作,一邊掐著我的脖子廊蜒,狠狠的命令著“說你要我”
那一夜我如螻蟻般卑賤的乞求他放過我趴拧,可是他一遍又一遍的傷害著我 ,我恨不得讓他碎尸萬段山叮!
早晨陽光灑進臥室著榴,一切都那么正常,外面是雨過天晴后的新鮮空氣屁倔,而室內(nèi)卻充斥著惡心的氣味脑又。他盯著我陰森的笑著,拿著相機,告訴我:他永遠不會忘記我的滋味问麸,他會用相機好好珍藏往衷!如果我不聽話去報警,他先把那個自閉的傻子搞死严卖,然后再把這些照片和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炼绘。
我狠狠的瞪著他:你最好好好活著,我受過的痛會讓你一一償還妄田!
我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這具骯臟的身體俺亮,我用刷子把那些痕跡用力的刷去,直到浴缸的水都變成血色疟呐,我才罷休
自從這件事后脚曾,我想過無數(shù)種死法,可是我退縮了
我還有哥哥启具,那個我唯一的家人本讥,那個我的養(yǎng)母臨死前抓著我的手一遍遍呼喚著的名字,我不能讓他一個人活在這里鲁冯。
從此我更加堅定的選擇自力更生離開這里拷沸,離開那個惡心的人渣。
于是我拼了命的學(xué)習(xí)薯演,在18歲那年拿到了a大的錄取通知書撞芍,哥哥早早就退了學(xué),大伯和嬸嬸不愿意再在一個傻子身上花錢跨扮,于是就把他整天關(guān)在屋子里序无。
那個人渣整天都在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很少回家衡创,所以這幾年來我?guī)缀鯖]有和他碰過面帝嗡,自那之后他也沒來找過我。
就在我以為所有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的時候璃氢,我在大學(xué)宿舍突然接到電話說在家鎖著的哥哥離家出走了哟玷,大伯和嬸嬸要我回去自己找人。
我趕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趕了回去一也,當(dāng)我推開家門的時候巢寡,看到哥哥躺在沙發(fā)上像是睡著了一樣,不管我怎么搖都搖不醒塘秦,正當(dāng)我不知所措準備打120時讼渊,我的手機突然被抽走,“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尊剔,我轉(zhuǎn)身看向他爪幻,平息著怒氣“你對我哥做了什么?”
他笑了笑“我能做什么,就是想讓他安靜點挨稿,我也是為他好仇轻,不然待會兒看到我欺負他的妹妹,誰知道這傻子能干出什么事來奶甘?”
我盡量保持冷靜的環(huán)顧著周圍篷店,尋找著趁手的可以防身的器具,在我準備拿桌子上放著的剪刀時臭家,他一下子鉗制住了我疲陕,讓我怎么樣也掙不開,我要進一步動作時钉赁,他掏出了毛巾蹄殃,捂住了我的嘴,緊接著我的意識一片模糊你踩。
我再醒來的時候诅岩,周身一片漆黑,我可以感覺到全身赤裸著带膜,被鎖鏈緊緊的拷著
他拿著刀在我的臉上比劃著吩谦,“我有那么惡心嗎?就不配讓你好好看我一眼嗎膝藕?”
我死死的盯著這個惡心至極的人式廷,“你這種渣子,遲早都會付出代價的”
他像瘋了一樣的笑著“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束莫,被我這樣惡心的人上了懒棉,你覺得你是什么干凈貨色!”
“哦览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那個傻子哥哥一不小心就死了穗慕,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他攤開兩手饿敲,像是帶著歉意一樣
“誰讓他看見了我玩你,作勢要打我逛绵,我可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怀各,是他不走運,偏要往我刀上撞术浪!”
“滾瓢对!........”
我歇斯底里的喊著,抑制住了口腔中甜腥味的彌散胰苏。
接下來被關(guān)著著的這幾天里硕蛹,我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后來的麻木,好似在接下去我就該接受他了
“表哥”!我叫住了他法焰,他轉(zhuǎn)過頭來秧荆,嘴角微揚笑了笑,“就這樣埃仪,就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不好嗎乙濒?”
我忍著將他千刀萬剮的沖動,“表哥卵蛉,我愿意留在你身邊颁股,我會乖乖聽話的”,說著眼眶噙滿眼淚傻丝,我只希望他能喜歡這個樣子甘有,能有一絲絲心軟
他朝我徑直走來,打開了鎖鏈桑滩,抱著我把我放到了床上梧疲,像是在照顧洋娃娃一樣仔細的為我一件件的穿著衣服,我不敢輕舉妄動运准,任憑他那雙手在我身上游走
昏暗中幌氮,我摸到床頭的臺燈
“表哥!”我假意的喊了他一聲胁澳,強烈的求生意識讓我虛弱的手臂舉起臺燈该互,朝他的頭砸了上去
我怕他沒死透,又拿臺燈使勁砸他韭畸,直到砸的臺燈也稀巴爛
我趕緊沖出地下室宇智,總覺得身后有目光緊緊的盯著我,挨個房間去找我的哥哥胰丁,只看到了客廳的一灘血随橘,我定了定心神,告訴自己沒有見到尸體就可能是那個變態(tài)在撒謊
在我那天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中锦庸,故事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机蔗,我再醒來就躺在了醫(yī)院
再回去那個噩夢般的地方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被封鎖了現(xiàn)場
“這里為什么被封起來了甘萧?這戶人家呢萝嘁?”我斟酌著字句,問著站在遠處旁觀的路人
“聽說是這家的小孩殺了自己的爸媽后扬卷,又捅死了寄養(yǎng)在這里的表弟牙言,然后自己放了一把火自殺了!”
那個變態(tài)究竟是不是我殺的怪得?我很在意的
回到病房咱枉,我摘掉口罩卑硫,盯著桌子上的那張紙條
“所有的枷鎖,所有的恩怨都清了庞钢,好好的活著”
我想起我們?nèi)齻€為數(shù)不多的相處拔恰,我被收養(yǎng)后,表哥曾經(jīng)來我家住過幾天
我喜歡一切表面看起來溫順無害的東西基括,比如自閉癥的哥哥颜懊,他只聽我的,比如小白兔风皿,它看起來干凈又惡心河爹,是養(yǎng)母買來送我的,我當(dāng)著哥哥的面桐款,把白色的一團從中間剌開咸这,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可愛的小兔子的毛發(fā)
表哥竟然也看到了,我朝他露出一個單純又天真的笑容魔眨,把刀子遞給了表哥
我抱起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的小“紅”兔媳维,哇哇大哭起來
養(yǎng)父母聞訊趕來,我哭喊著“表哥你為什么要殺了我的兔子遏暴?”
后來表哥夸我演技好侄刽,我問他那你以后愿意陪我演戲嗎?
此后朋凉,我知道我的表哥也很好州丹,他很聽我話,不然養(yǎng)父的剎車怎么會失靈呢杂彭?
上帝在創(chuàng)世用七天完成了一切墓毒,我能在七天毀掉他們嗎?
在生命的最后七天里
我還想殺人亲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