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從來沒有寫過他块请。
每次提及愛情娜氏,我總是會說那個被我喜歡了很多年的男生,卻鮮少提起他墩新,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贸弥。
實在不是他不堪,而是時至今日我仍然不愿意承認抖棘,那么不堪的人是我茂腥。
他有一個很俗爛的稱呼。
前任切省。
1.
剛才和朋友在群里閑聊最岗,不知是誰先提起來的,她問朝捆,你有覺得虧欠了的人嗎般渡?
多驚奇,那一刻我居然想到了你芙盘。
我默默地退出了對話框驯用,心里突然有了種沖動,憑著本能敲出了一串數(shù)字儒老,卻終究沒能按下?lián)艹鲦I蝴乔。
“你一定要背熟我的電話號碼啊,這樣即便是你找不到手機驮樊,也能第一時間找到我薇正。”
這么熟悉的聲音囚衔,仿佛昨天才聽過挖腰。
托你的福,從那以后我的手機里再也沒有過你的號碼练湿。
因為你說猴仑,這樣每一次我要找你的時候都會輸入一次號碼,久而久之肥哎,就會成為一種本能辽俗。
記得后來有一次,你問我要QQ密碼贤姆,好像談戀愛的人都喜歡這樣榆苞,總覺得交換了所有的密碼就仿佛勝券在握。
等到再次上線時霞捡,好友列表里已經(jīng)沒有你了坐漏。
我有些詫異,以為是自己手誤碧信。卻不料赊琳,你沾沾自喜地說在家人列表。
你一定不知道砰碴,那時候的我有多嫌棄你的幼稚躏筏。
那時候我笑你傻,嫌你煩呈枉,直到后來過去很久很久趁尼,我才知道你有多好埃碱。
是啊,從來好的人都是你酥泞,不是我砚殿。
2.
我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稍微和我關系好一點的人都知道芝囤。
這件事情似炎,從一開始你就是知道的。畢竟是十年的摯友悯姊,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羡藐?
在一起的那天,你發(fā)來了很長很長的一大段文字悯许,文字的最后仆嗦,你說,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先壕,但我發(fā)誓我會做的比他好欧啤。也許我永遠比不上他,但是我會努力超過他启上⌒纤恚”
女生總是感性的,天知道我有多感動冈在。
我和你并不在同一所學校倒慧,從摯友蛻變?yōu)閼偃撕孟褚矝]有什么特別大的變化,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你變的更霸道了包券。
我這人生性敏感纫谅,沒有確定的事情我都不會去做,所以在一起以后溅固,我也沒有公開我們的戀情付秕。
那時候多傻啊,以為只要渡過了安全期侍郭,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询吴。殊不知,連恩愛也不愿意秀的人亮元,從一開始猛计,就沒有做好共度余生的準備。
3.
你們學校追你的女生不少爆捞,軍訓的時候奉瘤,和我一個連隊的妹子告訴我,在她們的高中煮甥,有一個風云人物盗温。
她不知道我認識你藕赞,自然也不知道她口中的風云人物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男朋友。
但那時候卖局,我并沒有下意識的自豪與驕傲找默,反而有一種深深的不確定。
這么好的你吼驶,憑什么要喜歡這么平凡的我?
現(xiàn)在想來可能很荒唐店煞,但那時候的我蟹演,卻是就是這么荒唐。
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找茬顷蟀,從一開始的挑刺酒请,到后來的不理人,我從來不知道鸣个,在矯情作死這方面羞反,我居然如此在行。
我讓好友幫忙囤萤,說最近很忙昼窗,沒空和你聊天。第二天好友告訴我涛舍,你纏了她整整一晚澄惊,不停地問她我是不是在她旁邊。
你以為這只是女生測試男友的小心機富雅,可即便如此掸驱,你也沒有打電話來騷擾我。
可我終究還是不識好歹没佑。
分手的那天毕贼,特別平淡。就像是你陪我玩了一場游戲蛤奢,如今Game over了鬼癣,各歸各位,就像一切沒有發(fā)生啤贩。
可是我并不知道扣溺,前一天你和人打架,身上臉上都掛了彩瓜晤;我也不知道锥余,你和室友起了爭執(zhí),氣的一個人搬出來住痢掠。
等我知道這些驱犹,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嘲恍,你的傷好了,也回到寢室了雄驹。
我良心發(fā)現(xiàn)地突然有些自責佃牛,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捅了刀子医舆。你卻笑笑說俘侠,這沒什么。
那聲音蔬将,帶著淡淡的疏離爷速。
緊接著,你掛了電話霞怀。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惫东,我后知后覺這是你第一次掛我的電話。
4.
后來毙石,我的好友列表沒有了你廉沮,我下意識地打電話,卻被告知是空號徐矩。
你消失了滞时,消無聲息。
那一刻滤灯,我恍然明白漂洋,我好像弄丟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力喷,到最后刽漂,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聽到。
不會再有人提醒我穿衣弟孟,不會再有人秒回我的短信贝咙,不會再有人強迫我記住他的手機號碼。
有些人拂募,只有失去了才會后悔庭猩;有些好,只有不見了才懂珍惜陈症。
也許蔼水,你要善待的,從來都不是那個很愛很愛的人录肯;那個傾心待你的人趴腋,才最不應該被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