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杰克去買米艾猜,跑了兩家離停車位近的店,都沒有我們想買的牌子业筏。只好又進了一家平時不常去的店憔杨,走到里面一看,這里有蒜胖。
于是走到收銀臺跟收銀員說請幫我們拿一袋25公斤的XX米芍秆。那是個三十三四歲左右的女人,個子不算高翠勉,挺苗條的妖啥,算不上多漂亮,但也眉目清秀对碌。她重復了一遍我們要的米荆虱,收了錢,一邊說請稍等朽们,一邊往里面走怀读。
按慣例,這種店后面都有專門負責理貨和幫顧客運大件東西的男人骑脱。收銀員只要沖后面喊一句要什么什么就行了菜枷。我和杰克聊著天等著。杰克無意間往里面一瞥叁丧,馬上碰碰我說“哦啤誊,她在拖那個米呢岳瞭!” 我轉頭一看,果然蚊锹,因為我們要的米在一堆米袋的里面瞳筏,她在費勁地往外拖那袋米。我們有點驚訝怎么沒有男員工來做這個牡昆,我和杰克對視了一下姚炕,他開始往后走準備去幫她,卻看到她已經把米放到推車里丢烘,往這邊走了柱宦。
這時有其他顧客付款,她一邊說請稍等播瞳,我給你們送過去掸刊,一邊趕緊去收錢。這店外的停車位都滿了狐史,我和杰克商量痒给,我看著米在店外等他说墨,他去把車開來骏全,我們裝上米就走。于是我們跟她說你不用管了尼斧,我們自己來吧姜贡,就把米弄到了門口。這時她追了過來棺棵,問我們車停哪里楼咳,她幫我們推過去。我們說停得有點遠烛恤,不用了母怜。她皺皺眉,好像覺得不親手幫我們把米裝到車上缚柏,很過意不去苹熏。我們笑笑告訴她沒問題的。杰克走了币喧,她說:“以后你可以打個電話告訴我要什么轨域,我給你推出來,你可以開過來再交錢杀餐,我直接把米給你放車上干发。" 我說好的。她就又進去忙著收錢了史翘。
不一會兒枉长,杰克的車開過來了冀续,因為是不能停車的地方,剛一停穩(wěn)搀暑,我就趕緊去打開后備廂沥阳,一轉頭,看見她不知什么時候又從店里跑了出來自点,已經拿起那袋50斤的米往我這兒走了桐罕。我“喲”了一聲,趕忙去迎她桂敛,她已經到我跟前功炮,麻利地把米袋放到了后備廂。杰克下了車跑到后面术唬,正看到這一幕薪伏,也不禁“呦”了一聲。我們一邊謝她粗仓,一邊說她真能干嫁怀,把車開走了。
回家路上借浊,我腦子里一直是剛才的情景塘淑。我對杰克說:“我很喜歡她,以后我們要多去她店里買東西蚂斤〈孓啵”
我想她可能就是那個店的老板吧。這個區(qū)那種類型的店太多了曙蒸,競爭非常激烈捌治。盡量提供好的服務爭取顧客肯定是經營之道。她做得很好纽窟,還給我們一種很真誠的感覺肖油,讓人愿意和她打交道。
然而做為一個女人臂港,她對我的觸動主要并不在于她的優(yōu)秀的服務意識森枪,而在于她那種把抬米當成自己理所當然的事的那種勁兒。在我們的意識里趋艘,這種重活兒是男人應該做的疲恢,女人不需要沖在前面。我欣賞她一個纖纖女子有力氣又不懼出力瓷胧。
想想自己显拳,真的其實也拿得動50斤米,但是我會想當然地覺得那不是我的份內之事搓萧。我的意思并不是今后再買米杂数,我要自己扛宛畦,而是我不應該在腦子里給自己規(guī)定很多框框。去做一些不劃分在自己界線之內的事時揍移,那種有意或無意的抗拒次和,除了懶惰和依賴性,更是因為那意味著你多半要跳出自己的comfort zone那伐。但是我們不是一直被鼓勵要敢于離開自己的舒適區(qū)踏施,只有那樣才能不斷提高嗎?
洗車一直是杰克的專利罕邀,這些天他很忙畅形,沒抽出時間洗,而我一直在抱怨車上有上個月海邊度假帶回來的沙子诉探。好吧日熬,不寫那么多了,拿起吸塵器說干就干吧肾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