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個月前拧篮,還是寒冬。我在簡書寫了去年最后一篇文章《借錢》牵舱,之后就沒寫了。就像寒冬中的寒風一樣缺虐,總是會吹盡人的熱情芜壁,留下些“真金白銀”。
況且我的確怕冷高氮,又不太喜歡在空調(diào)房間里待著慧妄。記得去年冬天一次去公司班主任辦公室,那邊空間不大剪芍,暖氣足塞淹。我進去了一會兒,腦子昏昏的罪裹,似乎轉(zhuǎn)不動饱普,就要睡覺似的,特別難受状共。出來之后套耕,清醒多了。的確峡继,適當?shù)暮鋾勾竽X清醒冯袍。
雖然不在簡書上寫,卻也每天寫寫日記碾牌。有時一頁康愤,有時三四頁,拍照之后發(fā)到壹起寫寫作群舶吗。這樣寫文字的習(xí)慣倒是堅持下來征冷,不過寫的都是些閑閑碎碎,當些素材裤翩。
從12月中旬到1月中旬资盅,主要是備戰(zhàn)期末考試。作為培訓(xùn)機構(gòu)的老師踊赠,最擔心就是大型考試了呵扛。考得好筐带,萬事大吉今穿;考得不好,就可能出現(xiàn)各種問題伦籍。特別考前一兩周蓝晒,焦慮頗多腮出,但考前幾天有突然輕松了,考完到出成績這段時間又有些焦慮芝薇,反反復(fù)復(fù)胚嘲。成績下來,情況一般洛二,男生整體發(fā)揮不錯馋劈,女生則有幾個不盡人意。
1月中旬到下旬晾嘶,主要是上寒假課妓雾,暫且不表。
1月下旬到2月初垒迂,回家過年械姻。火車到達武漢机断,鄉(xiāng)音慢慢就熟悉了楷拳。這聲音似乎有魔力,總會喚醒一些記憶毫缆。以往過年唯竹,大概只在家待個七八天,今年要長點苦丁,有十天浸颓,這也算難得了。在家十天旺拉,除了拜年走親戚产上,很少出門。父親是坐不住的蛾狗,一吃完飯晋涣,把碗一擱,就出門了沉桌。母親一般都在家谢鹊。有時也會有人來玩 。
“喝點不留凭?”說喝佃扼,都是喝茶葉。這茶葉以前大部分是自家產(chǎn)的蔼夜,每家每戶都自留一塊茶地兼耀。也不大,大概幾個平方。
“不喝”當然瘤运,大部分是講禮(客氣的意思)窍霞,還是要沖泡茶葉的。
2月3號拯坟,正月初七但金,開春的日子。到武漢中南大公館參加了湖北簡書會第4次線下活動郁季,見到了舉哥(別山舉水大神)等一些簡友傲绣,挺有收獲。之后又見了兩位同學(xué)巩踏,晚上回了上海。
2月上旬到中旬续搀,上海這邊開學(xué)比較晚塞琼,2月19號才正式開學(xué),所以繼續(xù)上課禁舷。
2月下旬到現(xiàn)在彪杉,公司編訂教材,我空余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忙這項工作牵咙,估計要持續(xù)到5月份派近。
剛才十點多,壹起寫3月寫作群的昕語心愿說怎么不在簡書上寫了洁桌,每天都是手寫渴丸。我大概12點才看到,有了些觸動另凌,就打開臺燈把一個月前寫的文章補充完整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