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里全是青澀的面孔與殺馬特的發(fā)型巢墅,總有一張照片讓你笑到不能自己架谎。翻開QQ空間去尋找當年的自己炸宵,長發(fā)、短發(fā)谷扣,眼鏡框都換了好幾種形狀土全,一張比現(xiàn)在還圓的臉上掛著兩只小小的眼睛。這些年会涎,眼睛度數(shù)越來越高裹匙,眼睛卻出奇的變大了,我想可能是因為臉上的肉少了一點末秃,給眼睛就多留了一點空間概页,但是依舊圓嘟嘟的臉,我就當這是嬰兒肥了练慕。
十八歲惰匙,什么樣子的呢?那個生日收到了人生中第一雙高跟鞋铃将,還是紅色的项鬼,然后那雙鞋一直在家里當擺設(shè)。張大淋說劲阎,那雙鞋壓根就不是拿來給我穿的绘盟,就是拿來欣賞的。那不然呢,畢竟是我永遠都穿不了的37碼奥此。額...還有啥?
最怕別人說的是你變了雁比,最怕聽到的也是這么多年你都沒變稚虎。高三畢業(yè)的時候,同桌說偎捎,小洋芋啊蠢终,以后一定要在善良中帶點鋒芒。然后我就學會了放肆而乖張茴她,在溫柔中不慌不忙的堅強寻拂。慶幸自己沒有變壞,還懂得什么叫慈悲為懷丈牢。
然后就是越來越開朗了吧祭钉,可以配合任何性格,整天樂呵呵的像活得沒心沒肺己沛。
現(xiàn)在呢慌核,還是會傻笑,偶爾也會伶牙俐齒申尼,但是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垮卓。討厭了很多年的黃顏色,也會有喜歡的一天师幕;聞到都想吐的芒果粟按,也會有接受的一天。巧克力也很美味霹粥,咖啡也沒那么難喝灭将,每個人都是某方面的專家,每一個你即將見到的人都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后控。
每天我們忙碌于各自的生活圈宗侦,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有的人來了又走了忆蚀,有的人還留在原地等候矾利。人心都是肉長的,誰還不會流幾滴眼淚馋袜,舍不得的人很多男旗,后悔的事情無數(shù),都會漸行漸遠欣鳖,模糊在記憶中察皇。但是呢,總有一些人的經(jīng)過,會點亮你的整個世界什荣,就像一束光矾缓,只是后來你發(fā)現(xiàn)這束光也會越來越弱,然后你需要一根火柴稻爬,去點亮那些星星嗜闻。你曾從南往北,從北向南桅锄,一路追尋琉雳,到最后你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是最初的樣子。
很淺的沉默友瘤,便是最深的淹沒翠肘。把一支旋律掛在手能夠得著的地方,淺唱辫秧。大路于門外疾馳而去束倍,很多人消失在路途,搖搖晃晃的心情盟戏,終有一歸肌幽。懂得怎樣抽取出屬于自己的一線陽光,才是最恰當好處的溫暖抓半。
然后寫到這里就不知道寫什么了喂急,害怕太過矯情,而我不想矯情笛求。文字在發(fā)黃的紙業(yè)上振翼廊移,散漫成不可琢磨的章句,什么時候才可以把你們都寫進篇章探入。擁有不一樣的路途與黃昏狡孔,此生如一。爭取一件東西時蜂嗽,至少有對勝利的期許苗膝,但放棄這件事,就像一把大火燒了你住了很久的房子植旧,你一個人蹲在遠處望著殘骸土灰辱揭,在空空蕩蕩的黑云里,放進一羽值得信賴的飛翔病附。
你從哪里來问窃,要到哪里去,你童年跑過田野完沪,偷個紅薯埋地里烤熟了域庇,那香味嵌戈,飄滿了整個天空。我們喝完茶听皿,微笑著說再見熟呛,你收藏我的記憶,我留下了你的回憶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