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村.夜郎
一個枯燥得毫無靈感的所謂詩者
一種兩只腳走路似乎沒有思想的直立動物
以幾十年來認為絕對彩色的畫筆涂沫原來單調(diào)的黑白生存影像
接踵的嘆息久治不癒的哮喘在冬天和春天的縫隙里煎干了藥罐
不明白生活的想象為何要消失于兩眼的空洞扯痛苦澀的臉
揮霍掉的除了急逝的時間急逝的青春還有什么
每個人都很鮮活每個人都很麻木每個人都在收集陽光遮掩陰暗
于是那一縷不知是不是很美好的思想掙扎在死的邊緣氣若游絲
愛情睡在箱底蟲蛀的紙片上做著旦古而來的夢
誰落下了一首粉紅的歌在日漸衰老的喉嚨里卡了好多年
是叫賣自已還是叫賣別人的聲音在城市的煙塵里顫響
有一個人有一群人有很多人苦苦尋找曾經(jīng)雪亮清澈的眼
你說一杯酒的火焰從喉嚨燃燒到心肺時
那個失去平衡的自由的姿勢能夠占據(jù)整個都市的十字路口
刀口刺痛的號角把幻想在仰望的高度上集結(jié)
日復一日的盤點永遠是一道解不開的方程式
也許明白了自已明白了生存那人卻不再鮮活
孱弱的靈魂會不會選擇一個風干的季節(jié)讓過去睡進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