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以前試過寫父親权逗,也試過寫母親美尸,但是都寫不下去,總覺得寫誰都似乎更多的寫到另一個人斟薇。不錯师坎,父母,是完全融入一體的堪滨,早已不可分割胯陋,對于我們的影響也是。很多時候袱箱,這種交融遏乔,竟然是很強(qiáng)的戰(zhàn)斗力,因?yàn)闊o法各個擊破发笔,形成堡壘之勢盟萨。回想他們年輕的時候了讨,各種爭吵捻激,母親的哭泣,父親的負(fù)氣前计,那時候胞谭,我作用好強(qiáng)啊,居中調(diào)停的總是我残炮,小大人韭赘,說的就是這樣的我吧。曾幾何時势就,父母如此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泉瞻,讓我和妹妹遇到任何事,都無計(jì)可施苞冯,欲哭無淚呢袖牙?在潛意識里,我是想要回到小時候吧舅锄,爭吵中雖然沒有溫暖和諧鞭达,父母卻都是依賴我的,跟我不是敵人〕氩洌可是一切已經(jīng)改變坦仍,不知從何時起,我們成了兩個陣營的敵人叨襟。
夢中驚醒繁扎,孩子哭鬧,崩潰的我糊闽,一夜未眠梳玫。我沒有任何辦法安撫孩子,孩子越來越興奮右犹,居然一夜過去了提澎!我是多么害怕這樣的興奮,這樣的失控念链,這樣的無眠之夜盼忌!這時父母來了,劈頭蓋臉說我一頓掂墓,我終于崩潰大叫碴犬,似乎喊出聲的時候已經(jīng)醒了,卻任由自己再多說兩句話梆暮。有多久沒有這樣崩潰服协?記得上一次失控大哭,最后氣走了老爹啦粹,媽媽留下來偿荷,讓我們不至于絕交,其實(shí)不管帶給我什么感受唠椭,重要的是跳纳,我必須心里有父母的尊嚴(yán)。這又何嘗不是父母前半生的寫照呢贪嫂?奶奶的不斷逼迫寺庄,父親的不斷退讓隱忍,到如今力崇,一切都加諸在我身上斗塘,這是怎樣的輪回?亮靴!可怕的是這次回去看到姥娘的另一種負(fù)能量馍盟,發(fā)現(xiàn)愚忠的母親已經(jīng)加倍量的內(nèi)化,并且使用在我身上了茧吊。
也許贞岭,我正在走出八毯,可是我的覺察卻強(qiáng)化了我的痛苦。父母也在形式上有所改變瞄桨,可是那種能量在话速,那種壓力在。我知道芯侥,這有很多是我的潛意識放大了的尿孔。我可能太痛苦,急于要走出了筹麸,可是好幾年了,我還在這里盤旋雏婶。
我刪了老師的微信物赶,自己給自己的理由是怕了那種等待。其實(shí)今天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原因留晚,就是對父母的移情酵紫,我放不下感恩,也放不下現(xiàn)實(shí)的壓力错维,于是我好想逃走奖地。其實(shí)對父母也是,我好想逃赋焕,逃走了事参歹,可是,我們逃到哪里呢隆判?不解決自己的問題犬庇,我逃無可逃。
寫到這里侨嘀,發(fā)現(xiàn)臭挽,在現(xiàn)實(shí)與過去的情節(jié)之間,我用情緒的迷霧設(shè)置了很深的鴻溝咬腕,我恐懼這種跨越欢峰,恐懼了很多年。
終于涨共,我還是要跨越纽帖,我要穿越這樣的黑暗。不管有多少痛举反。
半夜醒來無法再睡抛计,喝水,然后竟然想要收拾魚缸照筑。后來吹截,終于還是回去躺在床上瘦陈。寫下了上面的話,寫完波俄,就好像自己真的要去穿越一樣晨逝,前行了。
又睡去懦铺,做了兩個夢:一個捉貌,我騎著電動車,居然在人行道上下不去了冬念,下面的道路趁窃,深淺不平,都是骯臟的積水急前,最后我一橫心醒陆,撿一處地方?jīng)_過去。到了馬路對面裆针,看著超大型的重型車開過來刨摩,腦袋還搖搖晃晃,騎近時世吨,那車居然失控晃到我們這邊澡刹,維修擋著的角落,眼看著車就要扣過來……我又一次大叫醒來耘婚。
另一個罢浇,老爹騎著電車,不知怎么竟然載了好幾個人沐祷,有我己莺,妞妞,還有媽媽戈轿,姥娘凌受,拐角處,我們被摔下來思杯,看著老爹就沖到另一條胡同了胜蛉,驀然發(fā)現(xiàn),大冷天色乾,騎電車的老爹只穿了薄薄的襯衫誊册。我在自己的辦公室翻找,無奈我御寒的衣服都太小暖璧,腦子里思忖案怯,那件綠色的大衣在就好了……
夢,可能就是最好的答案澎办,發(fā)現(xiàn)嘲碱,醒來金砍,居然輕松很多。